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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進行日常用語對活和書寫信件的程度,在他被捕後,他家錄音機內的磁帶裡,仍錄著日語教程。
如果沒有那鐵證如山的犯罪事實,誰也不能把他同罪惡連在一起。
為了得到槍,1987年春天,他曾到亞溝鎮武裝部作案。那一天,他剛把武裝部的警鈴掐斷,還沒等去撬槍庫的門,就聽到有人走來。他從裡邊閃出,想奪路溜走,但被來人發現了。來人問他想幹什麼,他說“找水喝”。來人覺得他不像是找水喝,開啟他拎的兜子,裡邊斷線鉗子、手搖鑽等一應俱全,覺得挺可疑。待一進行詢問,冷靜下來的王輝對答如流。這已經使來人的疑慮消失了許多,再一打量他,渾身上下,溜光水滑,穿得乾淨體面,長得清秀俊逸,而且眉字間沒有一絲粗野蠻匪之氣,便把他放走了。
來人回身進入庫院,巡查時,終於發現電鈴被人掐斷。這才如夢初醒,知是剛才那人所為。返身追到門口,那漂亮的小夥早就無影無蹤了。
善良的人們,總是以人或事物的表面現象,作出是與非的結論。其實,只要對人生和社會的認識稍稍深入一個層次,都會懂得,“好人”、“壞人”,並不是寫在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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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訪王輝生活、工作過的地方,大家的一致結論是:他沒有朋友,有如天馬行空,獨往獨來。
插過隊的人都知道,遠離父母的懷抱,遠離城市生活,在偏遠、落後、艱苦的鄉村過日子,對於對生活抱有強烈的追求、幻患和渴望的年輕人來說,那種孤寂、痛苦和絕望之感,真有如附體的妖魔,是打不跑、趕不掉的。許多人為了挽救自己那變得越來越脆弱的神經,便交朋結友,透過朋友間的交往,以獲得感情的寄託,求得心理上的平衡。即使在那個時候,王輝也不交朋友。出工他自己下地,收工他單獨回來。知青們一個個像饞嘴貓似的,弄來好吃的,都是一哄而起,大家分享;王輝是你的我不吃,我的你也別想沾光,他跟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每當夕陽西下,知青們面對晚霞淒涼地唱起當時在知青中流行的《松花江之歌》、《南京之歌》的時候,王輝也是從不介入,一個人冷漠地注視著遠方。
有人說,王輝好像不怕死。是的,面對死亡,王輝沒有呼天搶地的悲鳴,也沒有留戀生命的表示。處決他之前,曾處決過一個死刑犯。當時,敏感的王輝察覺出了獄中的氣氛,便以為自己的氣數已到,於是,早早地穿戴得整整齊齊,利利索索,老老實實地等在那裡。
在死亡面前,王輝顯得那麼從容。他真的不怕死嗎?
不!在死亡面前的表現,正是王輝特有性格的體現;他的怕死,也是以他特有性格所能表現的方式展示出來。
“9·2”案件發生後,戰友的血和歹徒的猖狂,激怒了哈爾濱市的公安幹警,偵破工作在異常的氣氛中進行,猶如颱風前的海面,沉悶中蘊藏著巨大的爆發力。線索一條條地反映上來,歹徒的象已“畫”出,“包圍圈”在逐漸縮小。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傳到破案總指揮部。
9月21日,家住郊區的哈市第二十六中學學生李金良的老爺過生日,做長壽麵自然是離不開新鮮蘑菇的,他便拎個小筐去樹林裡採蘑菇。初秋的樹林空氣清新,幾隻好看的小鳥在林中飛過,逗得小金良幾次跳躍著去追趕。跑著跑著,他突然覺得腳下軟軟的,一踢,露出個塑膠包,拎出開啟一看,尾邊裝的是子彈。他把子彈在手中把弄著,覺得很好玩,子彈一個個亮光光、小巧玲瓏的,他很是喜歡。玩著玩著,他交然警覺起來,14歲孩子所掌握的知識和生活經驗告訴他:樹林裡頭埋的子彈,不是可以隨便玩的,這事一定挺重要。
於是,蘑菇也不採了,他抱起塑膠包,掉頭便往家跑。到了家,便氣喘吁吁地把這事告訴了爸爸。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