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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直看到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稍微填飽了肚皮後,矮個的妹妹對張蓉說:“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說著便指了指坐在炕上的50歲左右的醜陋男人。
張蓉忙說:“不,這裡這麼孬,況且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矮個妹妹馬上板起面孔說著:“來這個地方,就由不得你了,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炕上坐著的那個年齡大點的就是你的男人了。”
張蓉這才發覺自己受騙了,那兩個幫她找工作的小夥子原來是人販子,張蓉嚇得哭了起來,邊哭邊哀求帶她來的兩個小夥子讓她回家,她家裡有患病的父親需要她照顧,只要能回家,今後變牛做馬一定會報答他們。
然而,張蓉撕心裂肺的哭聲,絲毫也打動不了心如蛇蠍的人販子的心。身無分文的她只能像迷途的羔羊一樣任人宰割。
由於老男人沒有帶現錢,雙方便約定次日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張蓉便在矮個小夥的妹妹家住了下來。
當晚,傷心欲絕的她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她夢見自己掉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張嘴想要呼救,乾裂的嗓子卻喊不出聲。
……她感到自己喘不過氣來,使勁睜開眼睛,一個男人已壓在她的身上,這人正是賣她的高個人販子,她使勁地廝打反抗,大聲呼喊救命,高個男子惱羞成怒,“啪”的一記耳光打在臉上,面露猙獰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再不同意,我們走後,就把你和牲口關在一起,直到你同意為止。”懾於高個的淫威,張蓉不敢反抗,任憑她苦苦哀求,她還是被兩個人販子輪流侵犯,孤獨無助的張蓉蜷縮在炕角,哭了整整一夜,悲泣的哭聲淹沒在漫漫黑夜中。
次日上午,老男人拿來4500元錢將張蓉帶回了家。事後張蓉才知道,自己被賣的地方是內蒙古涼城縣永興鄉石嘴大隊哈豐夭,買她的男人名叫馬二寬。
在老男人家的日子對張蓉來說是逃離了狼窩又掉進了虎口。老男人性格古怪暴戾,把她作為洩慾的工具,“你是老子花幾千元錢買來的,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稍有不從,便對張蓉非打即罵。像所有被拐賣的婦女一樣,張蓉想盡辦法要掙脫囚籠,她恨殘暴的老男人,更恨蛇蠍般的人販子,她怨自己輕信陌生人,怨自己沒看清騙子的本來面目。
老男人積攢了多年的錢“買”了張蓉後,生怕落得個人財兩空的下場,對張蓉看管極嚴。張蓉幾次乘隙逃跑,由於地形不熟,老男人看得又緊,每次沒跑多遠就被抓回來。捆綁和毒打已成了她的家常便飯。幾番折磨,張蓉感到身心俱焚。老男人的父母輪流守著她,嬌弱的張蓉終日以淚洗面,她絕食過,遭來的卻是耳光和蹂躪,直到被迫端起碗,她感到自己喝下的不是一碗湯麵,而是輕信別人吞下的苦果,逃脫無望,她想到了死。
然而,一想到家中生病的老父親,需要她回去照顧,她又不得不放棄了自殺的念頭。
一年後,張蓉在屈辱中生下一個女兒,自從女兒出生後,張蓉開始對一切變得漠然,對老男人似乎也不再仇恨,偶爾還在炕上做做針線活,只是沉默不語。老男人漸漸放鬆了對張蓉的看管,他哪裡知道,張蓉表面看似平靜,逃離虎口的願望卻絲毫未減。
儘管此時張蓉的心像掉進了冰窟窿,但仍暗中觀察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無論到哪裡都有老男人家人看著。再說,在這偏僻的山村,即使自己跑出去了,也難說不被抓回來。為了重獲自由,張蓉將一切屈辱埋在心底。面對眼前五大三粗的“丈夫”,她強裝“歡笑”,暗中無時無刻不在尋找逃出去的機會。
1997年4月的一天,張蓉發現“丈夫”買回一瓶紅墨水準備塗家禽,以做識別的標誌,當即計上心來。晚上她偷偷將這瓶紅墨水藏在床邊。半夜裡,張蓉待“丈夫”熟睡後將這瓶紅墨水全部喝進了嘴裡,然後突然大叫一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