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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在意周圍審視的目光。
晚上,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李懷熙笑著問易辰,“你會像你爺爺想的那樣做嗎?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生子,然後還和我在一起。”
“我要是這樣做了,你會怎麼做?”林易辰笑著反問他。
“我?我會在威遠將軍攻城的時候,把你的毛一根根的拔乾淨,再把你的心掏出來吃掉,然後就說是威遠將軍派來的刺客做的。”李懷熙笑嘻嘻的說著,然後一翻身,張嘴在林易辰的胸脯上咬了一口。
林易辰被咬得又痛又癢,笑著把他託了起來,也在他的小胸脯上咬了一口,“真狠,不過威遠將軍的刺客可沒閒工夫拔我的毛,你這計劃可不怎麼樣。”
“也許那個刺客就好這一口呢,把你先奸後殺!”李懷熙低下頭惡狠狠的銜住了林易辰的唇。
兩個人糾纏半天,外面的梆子響了,李懷熙把頭埋在林易辰的懷裡,有些心跳過速,他聽見林易辰的心跳得也很快,可是林易辰並沒有做什麼,把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上,一字一句的說著,“除了你,我誰也不要,等你成年了,我們就成親,三書六禮,洞房花燭,我們一樣不少,我要和你一生一世的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李懷熙笑了,使勁兒揪了一下林易辰的小豆豆,“聽著倒是挺好的,不過你先說清楚,誰嫁誰娶,你要是打著主意讓我蒙那個蓋頭,我現在就把你的東西揪下來!”
“疼!”林易辰拍開李懷熙的手,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小豆豆,伸手在李懷熙的小鳥上抓了一把,林易辰壞笑著說,“蒙不蒙蓋頭都一樣,人家一看就知道誰嫁誰娶。”
“你自己長得難看還挺得意的。”李懷熙撇撇嘴,把自己的小細胳膊腿全盤到了林易辰身上,打了一個哈欠,他困了。
林易辰不困,像個慈愛的長輩一樣一下下的輕撫著李懷熙的後背,不過沒一會兒,這個‘慈愛的長輩’就原形畢露了,呼吸越來越重,李懷熙迷迷糊糊的咕噥一聲,把自己的手借給了他。
第二天是端午節,林易辰一早起來先給李懷熙戴了一個香囊,然後從丫鬟手裡接過五彩絲線,自己親手綁在了李懷熙白皙的小手腕、小腳踝上,這時,另一個丫鬟端來了雄黃酒,林易辰聞了聞,拿起乾淨的毛筆沾個飽滿,分別在李懷熙的腳心、手心額頭上塗了個稀里嘩啦這才算完事兒。
李懷熙被刺鼻的雄黃味燻得徹底清醒了,笑著一摟還拿著毛筆的林易辰,“腳下點點兒、額頭只需要畫個王字就行了,你這是刷漆呢。”
林易辰親親他,笑著問,“一會兒去看賽龍舟嗎?我讓人現在去備車。”
李懷熙搖搖頭,坐起來穿衣服,“不去了,我今天去看看三爺爺和嚴禮,中午和他們一起吃頓飯。”
人家是親戚,林易辰對這個合情合理的安排沒法反對,不過他對潛在的情敵還是很介意,府尹大人在旁邊拈酸帶醋的囑咐,“那我下午去接你,老老實實的,別斜著眼睛看人。”
李懷熙笑,林易辰老是說他斜著眼睛看人的時候帶著風情,十二歲的孩子能有什麼風情,無稽之談。
同福客棧門口掛著艾草和菖蒲,老掌櫃的正在櫃檯裡面記賬,看見李懷熙進來,笑著走出來在他的衣襟上又給繫了一個香囊。
“懷熙啊,我已經把月錢給夥計們都發下去了,照你的意思,每個人多給了二兩銀子過節錢,大夥兒說晚上要謝謝東家,請你喝酒呢。”
“三爺爺,您就愛逗我,我要是喝酒了,您準得寫信告訴我爹。”李懷熙在店裡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拿起夥計給端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微笑著說,“三爺爺,晚上給夥計們備的菜豐厚些,大家過節樂一樂,不過酒水就要少喝一些,店裡還有客人呢,喝多了誤事。”
老掌櫃的回到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