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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正在輸液的病人,款款地走了出來。田村說了句&ldo;這裡說話不方便&rdo;,就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走去,最後停在醫院門口的一棵樹旁。他們的身前身後掛滿了醫院的白床單和被罩,在風中輕輕地飛舞。
她這時已經摘下了口罩,平靜地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田村咧嘴一笑:聽我介紹完你就認識了。我叫田村,是師機關警通連的。
說完,他又強調了一句:和劉棟是一個班的,也是同年兵。
石蘭依舊矜持地看著他,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田村把身體倚在樹上,擺出一副長談的架勢:聽說你愛讀書,還愛寫詩?
石蘭纖細的秀眉向上挑了一下,警覺地看著田村:你來就是為了這事?
這事還不行嗎?
我還忙著呢,對不起。
石蘭甩下這句話就走了,白大褂裹著的裊娜身姿,讓她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醫院的門診樓裡,他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又抽了抽鼻子,一晃一晃地向回走去。
田村覺得石蘭很有個性,這很好,如果沒有一點個性,那就不好玩兒了。此時的石蘭,就像擺在他面前的一個難啃的高地,越是難攻下的高地,越能激發他的鬥志。否則,說拿下就拿下了,又有什麼意思,毫無懸念和刺激,田村打了個響指,吹著口哨,精神抖擻地離開了師醫院。
晚上連隊開過晚飯,劉棟從食堂走出來,就被站在門口等他的田村叫住了,他沖劉棟勾著手說:來,咱倆聊聊。
他在劉棟及全連的這些兵中,有種天然的優越感。他和全連的戰士中任何人說話,都是那麼大咧咧的,全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劉棟疑惑地跟在田村的後面,來到操場上。此時的操場空蕩蕩的,田村坐在籃球架下,劉棟站在那裡,望著他。
田村翻著眼睛說:你和那個石蘭是什麼意思,條例上規定,戰士在駐地是不允許談戀愛的。
劉棟有些緊張地解釋道:我和她什麼也沒有,我跟你說過,我們是在新聞培訓班上認識的,我們也就是互相借書看看,就這麼簡單。
田村見劉棟認真了,就想把假戲真唱下去,他正色道:你還不知道吧,連裡好多人對你都有看法了,他們說你在師醫院認識了一個女兵,倆人眉來眼去的,以借還書為名,實際上你們是在談戀愛。
劉棟聽田村這麼說,更是臉紅脖子粗地辯解起來:胡說,我、我們根本什麼也沒有,這你都看到了。
我看到管屁用,別人可是這麼認為的。
劉棟一副大禍臨頭,不知如何是好的神色。
田村大度地揮揮手:這樣吧,你們以後就別再見面了,你要是借書還書的時候,就把書給我,我給她送去。
這時的劉棟對田村是一臉的感激,他囁嚅道:謝謝你了,那你就不怕別人說嗎?
田村做出一副挺身而出的樣子,正義凜然地說:我不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看我這張臉,這是正義的化身,別人不會說什麼的。
劉棟認真地看看田村的臉,沒看出田村的臉比自己有多正義。劉棟就問: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田村站起來,拍拍劉棟的肩:誰讓我在新兵連當過你的副班長呢。我看你是要求上進的,你文章寫得那麼好,為這點小事影響了你的進步,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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