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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進來,將那個女人的東西收拾好提走。
然後,唐姐也回到房間,亮著手裡的五塊錢說:“賊喊捉賊,總算見識了。要不是小葦姑娘和小許,他們還真的會得逞。”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永忠才回來,說兩個小偷是慣犯,已經招供,贓款都被追回,關進了禁閉室:“偷錢就偷錢,幹嘛要故意肇事呢?”
“把水攪渾,除了偷,還能理直氣壯地敲詐。”
永忠突然又想到另外一點:“照常理。這計劃應該在夜裡實施比較好,難不成還有同夥?”
小葦搖頭:“旅客在夜裡睡不著的多,不好下手。不用想太多,有腦子的壞人早就被收拾了,現在的小偷,沒那麼高的智商。”
山子說過:在這片神奇的地方,高智商的犯罪只存在於小說評書裡,現實中微乎其微,甚至幾十年難遇,如果不被政治功利左右,總能破案。
又說:可惜只是如果。事實上,因為政治和功利因素,導致冤假錯案無數,半個世紀都未有明顯進步。
小葦之所以不擔心,主要是手裡有槍,智商之言純屬扯淡。
不出所料,到第二天中午抵達省城港口,都沒有發生意外。
因為有三包行李,小葦只好自己走上岸,並坐上預先安排的小車去了軍分割槽,以永忠的家屬身份住進了部隊招待所。
本來坐船是防止劇烈顛簸,抓小偷那點折騰依然使得傷口滲血,永忠叫了個醫生過來,重新清洗包紮了一下,並開了不少消炎藥。
永忠本想安排進軍區醫院獨立病房,可小葦只是正科級,夠不上那種待遇,有錢也不好使。
招待所屬於集體,吃飯可以預定,服務員卻不能隨便使喚,小葦便提出在附近居民區租一間房,或者,乾脆買個小院子,供自己慢慢養傷。
即便永忠所在的部隊駐守在郊區,也有好幾批人去了農村,空房子不少,第三天便尋到一個院子,比學校那邊還多了一間和兩間廂房。
集體制時期一切財產都屬於共有,房子只能免費分配和出錢租住。
在這裡,小葦沒有正規工作,永忠更不符合分配條件,只好以每月五元的價格,從社群房管所租了下來,並添置了日用品和簡單設施。
另外以每天五毛錢的工價,僱用了一個老太,照顧小葦的一日三餐和清洗打掃,相當於後來的鐘點工性質。
搬進去第三天下午,文豔便和兩個老同學找了過來,看著小葦靠著鞦韆架上看書的樣子,不由笑罵:“你特麼到哪裡都是這麼愜意。”
小葦眼皮都懶得抬:“我是個特別的人,特別懶,特別能吃,特別能花錢。如果有什麼讓你反感的地方,麻煩你自己克服一下。”
文豔氣得想哭:“還有特別忍,特別狠,特別怕死。”
小葦補充:“還有特別騷,特別賤,特別欠抽,特別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