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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春天開始吧,病就加重了一直到現在。”大夫人回憶著。
林海其實一直懷疑二夫人,可不知道怎麼問才好,唐突的話可能引起閆山反感。
“閆大哥是做生意的?”林海小心地問道。
“呵呵,我們是晉陽郡的。祖上就是生意人,家在晉陽郡。燕京城也有我們的商鋪。”閆山對林海十分客氣。
“哦,看來閆大哥的生意不錯啊。怎麼這次出來沒見二夫人帶著孩子。”林海和閆山寒暄著,其實是旁敲側擊的打聽二夫人。
“呵呵,前年冬月才娶憐夢進門,去年一年都為了這病忙碌,至今還無子嗣。哎,也苦了憐夢了。”林海可以看的出來閆山很是迷戀二夫人。
“是這樣啊,我看二夫人冒雨給大夫人抓藥,人真好,閆大哥好福氣。”林海奉承了一句。
其實二夫人安頓了小月睡下她卻在門外偷聽,林海支走她讓她起了疑心,聽了林海和閆山的對話這才放心的走了。
“大夫人,針灸之術可以緩解你的病情但一時除不了根,還需長期治療。還有這施針時需要大夫人脫掉上衣,還望夫人不要責怪。”林海尷尬的解釋著,以免產生誤會。
“小兄弟,沒事。你只管下針就好。”閆山夫婦倒是十分理解,他們一年中病急亂投醫什麼辦法都實驗過了,但林海表現出的真摯之情還是讓這對夫婦十分感動。
大夫人上身之留下了一抹裹胸,雖然生了小月,但身材還是非常好的。不論為人處世還是身材模樣都是一等一的,要不閆山怎麼會對大夫人這般好。
林海在大夫人右臂、前胸、後背下了十幾針,時不時的在每一根針上捻一捻,一股細微的玄力送進去幫大夫人行針過血先把經脈調理一下,肺上的舊疾已經年長,人常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林海也只能按部就班的來。
經過小半時辰的行針,大夫人明顯感覺呼吸暢通的許多,臉上也泛起了難得的紅潤,純淨的玄力對於普通人的調養真是立竿見影。
林海收了針,“閆大哥,最近天氣或陰或晴時有下雨,夫人穿的太少了,她是病人一定注意保暖。今天就到這吧。藥我不能隨便開,但現在吃的藥全停了吧,夫人根本虛不受補,沒用的。”其實林海知道最重要的是那中毒般的跡象,藥根本起不到作用。
林海起身準備回房,閆山卻遞過來一錠銀子,“小兄弟這是我的一些心意,希望你收下。”
“閆大哥你見外了,我是看到小月十分可愛,不忍她傷心,這銀子你收回吧。”林海推了過去,轉身回房了。
回到房間直接推門而入,卻看到秦琴上身裹胸下身襯褲坐在那打理著傷口。看到林海進來,“林海你個流氓,你進房間不知道敲門?”她趕緊拿起輩子蓋在身上。
“好像這也是我房間吧?我進自己房間也用敲門?秦姑娘若是覺得不便可以自行離去。”林海現在需要修煉剋制右手的玄力,沒空搭理她。
“你……。。”秦琴為之氣結。
林海盤腿坐在地上背身對著她修煉起來。秦琴則把自己枕下的雙刺摸出來放到了手跟前,然後趕緊處理了傷口穿好衣服,也自行恢復著。
其實別看秦琴嘴硬,她殺最後三個強盜時用了保命的招式受了反噬,玄力又消耗過大,傷得不輕,只是強忍著。要不是知道林海是師傅老友的徒弟,她才不敢跟隨。
時間轉瞬逝去兩個時辰,這時以過午夜子時,身心放鬆的秦琴修煉中傳出了低微的疼痛呻吟聲。
林海注意到秦琴的變化回頭看去,只見秦琴面帶苦色十分辛苦,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的秀髮掛著滴滴汗珠。
疼痛感侵蝕著秦琴,經脈的受損程度遠大於她所想象,而她乾涸的玄力因為傷勢的緣故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