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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發一言,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就目前來看,比起可可酒的那位連她父親都沒見過的祖父是克格勃的人還在死後還做到了一代傳一代,怎麼看都是那小弱智又犯病了的可能性更高。
有那麼一瞬間他居然真的覺得有這個可能性……嘖,忽然感覺弱智會傳染,把這個傢伙再丟得稍微遠一點吧。
沒有得到他的回答,電話那頭的聲音忽然夾雜上了幾分好奇:【真難得啊,你居然在遲疑嗎……如果她真的身份有問題的話,你會怎麼做?】
琴酒睜開眼,用漠然的語氣回道:“與你無關。”
“阿啾——!可惡,是誰在背後偷偷罵我嗎?”我打了個噴嚏,吸吸鼻子,一臉遺憾地放下杯子。
果然,利用空杯子收音偷聽不太行。
但是我又不能在客廳裝竊聽器——哪怕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我猶豫了一下,悄悄開啟門露出一條縫往外看,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銀髮青年正好收起了手上的手機,看了過來。
既然已經對上視線了,我也就乾脆推開門,踩著我今天逛街新買的史努比拖鞋走了出去,坐在他的邊上,還順手把我今天玩娃娃機抽到的波克比玩偶放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擠著。
琴酒老大瞥了我一眼,沒有發言,而是伸手單手捏住我的玩偶拎過來,彷彿做任務一般檢查。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覺得很冤:“這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嗎!我說過了我不會在家裡搞竊聽這種小動作的,我可是很守承諾的!”
檢查完畢的琴酒老大把手中的玩偶隨便地往我懷中一丟,冷笑一聲:“你上次的承諾還是不會再對伏特加惡作劇。”
“的確不是惡作劇啊,是示好的小玩笑。”我接住玩偶抱在懷中,義正詞嚴地反駁著,“惡作劇的話應該看基安蒂那邊的!”
對方也沒有就基安蒂的問題和我生氣,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說過了基安蒂還有用,少惹事。”
“放心,我有分寸的啦。”我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波克比玩偶,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件事情。
那個時候,我已經發現了組織分配給我的這個看起來很兇的監護人實際上對我沒有什麼殺傷力,深諳生存哲學的我已經開始逐步試探,非要人給我抓娃娃玩。
當時自己都才剛成年就被迫帶我的琴酒老大雖然很不耐煩,看起來不僅想找個地方丟掉我而且還想揍我的樣子,但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還是忍耐下來了,並且黑著一張臉在娃娃機前隨便給我抓了一個。
他技術是不錯的,一次就抓到了,讓我懷疑是不是他自己有偷偷私下玩。
【可是人家不想要鯊魚,想要那個虎鯨玩偶啦!】
【閉嘴,煩人的小鬼。拿到什麼就玩什麼。】
【你這麼說,是不是因為你根本做不到,然後拿脾氣差來掩飾?】
【……你最好祈禱你能一直那麼幸運。】
其實琴酒老大雖然脾氣不算好,但激將法對他而言反而不太起作用。因為他看起來很容易暴躁,實際上思考問題卻一貫很冷靜甚至到冷酷的地步,本質上是個相當理智的人。
不過……突然想起這件舊事,有個點其實挺難說通的——為什麼琴酒老大當時忍耐我的理由是我“幸運”?
我之前以為是因為boss看重我那麼下令才會這樣子,但是現在仔細一想,感覺其實說不通。畢竟那樣子的話,應該是讓我祈禱自己一直會“有用”才對。
“幸運”這種虛無縹緲的玄乎東西……指代什麼?
我直覺這個詞可能蘊含了我一直在追尋的答案,但是到底是什麼呢……
我扭頭看他,琴酒老大一開始垂眸不知道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