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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勝負欲
在我喊出了這個代號的時候,坐在那裡的金髮青年微愣了一下,緊接著很快揚起笑容:“我想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
“嗯。”我應了一聲,過去拉開貝爾摩德邊上的椅子靠著她坐下,手肘靠在桌子上,單手托腮,懶洋洋道,“你進組織時的資料經過我的手,所以記得。”
而且記憶還比較深刻——因為對方的外貌比較扎眼。
深膚色淡金髮的混血兒長相,記憶點比較多,我的記性又很好,自然一下子就記住了。
不過不得不說波本本人不太上鏡的樣子,本人比照片好看點。
也有可能是氣質問題。本人的壓迫感和那絲若有若無的危險感會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不過貝爾摩德喊我過來肯定不是過來認人的,在來之前她也沒有說過有第三者的在場……
我用疑惑的目光投向貝爾摩德。對方朝我笑了一下,應該也是看出了我的疑問,輕描淡寫地解釋道:“碰巧碰上的。”
嗯……就是說本來和我約好的單人見面時間點,然後剛好波本過來找人有事所以碰上的嗎?
算了,那就是和我無關。
雖然我排斥見新人,但是波本也不算新人了,而且外貌那麼扎眼的身為臥底的機率應該比較小吧……反正之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我想了想覺得沒什麼,徑自和貝爾摩德溝通:“資料呢?”
貝爾摩德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遞了過來。
我接過信封,直接當場開啟,快速看完名單,又將信紙塞了回去還給貝爾摩德:“瞭解了,我會幫忙,但是不保證絕對完成也不保證盡心盡力哦。”
畢竟這又不是我的任務,我最多就是看在貝爾摩德的面子上不會拒絕去動彈一下。
“知道了,你肯答應幫忙確認一下就行了。”貝爾摩德也是習慣我這種免責宣告瞭,臉上的笑容都趨於無奈,單手接過信封,並沒有塞回去,而是拿出了打火機點燃。
這個信封顯然是特製的新增了助燃劑的,一瞬間明亮的火焰燃起,火舌快速吞噬了紙張。
她鬆手將紙張放在了手邊的菸灰缸中。
做完了這一系列事情,貝爾摩德再度看向我,語氣還帶著幾分調侃:“還在和琴酒冷戰嗎?需要我給你提供點建議嗎?”
“沒有冷戰。而且也不用啦,我很清楚沒人能給我任何建議的。”
我擺擺手,拒絕了對方的“好心”。畢竟除了我和琴酒老大本人之外,沒人能看懂我們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也不可能給出建議。我也不覺得貝爾摩德能給出有用的建議——畢竟她也沒拿下琴酒老大啊!
當然我不能直說,直說的話萬一貝爾摩德起了勝負欲就比較麻煩了。
想到這裡,我又慢吞吞地添了一句:“再說了,最近我也不怎麼和琴酒老大見面,等一下我還要去雪莉那邊呢。”
貝爾摩德聞言,挑了挑眉,纖長的食指清點下巴,唔了一聲,微笑起來:“說起來……你這次答應幫忙我還沒有給你獎勵呢。”
說完之後,她就忽然湊過來,伸手按在我的後腦勺,在我臉頰處親了一下。
我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等她親完鬆開我後,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被親到的地方,皺眉道:“別這樣啦,留下口紅印讓雪莉誤會怎麼辦?”
貝爾摩德臉上笑意不減:“那不是更好嗎?”
……也是,貝爾摩德一直很不喜歡雪莉,據說還是一種恨屋及烏,她很討厭宮野夫婦。
不是,難道因為提到了雪莉,結果真的引起了對方的勝負欲嗎?貝爾摩德到底和宮野一家有什麼過節啊?這也是一個未解之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