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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偷偷打小報告了嗎?”
真的去打小報告了的伏特加:“……”
對不起,汗流浹背了。
貝爾摩德過來是因為什麼事情呢?——我皺起眉頭,一臉苦惱中。
她作為組織的重要成員之一、並且似乎是和boss有親戚關係的存在,常年在美國那邊活動,挺少來日本的,而一旦過來應該就是有事才對。
雖然她本人在任務時間之外的自由度其實還挺高的,但是來日本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這次過來……應該是有任務的吧?
當然,雖然這麼猜測,我還是不能不當一回事,估算了一下他們談正事要用到的時間,然後換上酒保服準時地出現在酒吧吧檯。
“兩位要喝點什麼呢?”我搖晃著手中的調酒杯,臉上帶著笑容問道,連變裝都不帶變裝的。
因為沒有必要——琴酒老大能一下子認出我來,貝爾摩德在易容術上比我技高一籌,不用班門弄斧。
貝爾摩德對於我的出現也不意外,還朝我眨眨眼,調笑道:“來查崗了嗎?”
“不是。”我搖搖頭,一臉真誠地說道,“是防止你們丟下我。”
貝爾摩德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潛臺詞,恰當地露出了一個帶著點困惑的眼神。
一旁的琴酒老大顯然是還記得我的“不能丟下我自己玩”的震撼宣言的,在那一瞬間露出了一絲頭痛的表情,一個眼刀飛過來,將手中的煙掐滅,不善的語氣暗含一絲警告:“少在那裡胡鬧,回去了。”
然後,我就看到貝爾摩德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投向琴酒老大的眼神隱晦又複雜。
我知道的,她一定是覺得想不通,搞不懂我這種宛若宣誓主權阻礙人自由行動的行為怎麼不僅沒有任何後果還被接受了。
不過左右我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了,自然就不管這回事,喜滋滋地放下手中的調酒杯,走出櫃檯,蹭到人的邊上去。
看樣子琴酒老大和貝爾摩德已經是談完正事了,他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啊,也有可能是擔心我直接當眾宣佈想玩3p,然後貝爾摩德直接點頭同意。
我自然是跟了上去,在經過貝爾摩德邊上的時候看了她一眼。對方也看過來,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做了一個“下次聊”的口吻。
我也沒有拒絕,笑眯眯地朝人揮揮手算是應下,然後快步跟上前面的人。
今天晚上還有些小雨,走出店門的時候我深呼吸了一下,發出了感言:“嗯……空氣裡一股子放線菌的味道。”
跟在後面的伏特加還懵了一下:“什麼?有什麼問題嗎?”
我好心地給對方解釋:“放線菌是分佈在土壤中的腐生菌,會釋放土臭素,本身就是會有一股子下雨過後的土腥味啦。”
伏特加露出了一臉“不想要的知識增加了”的表情,壓低聲音道:“這次我幫你通風報信,你可不能再出賣我了啊。”
“安心啦,伏特加。琴酒老大肯定知道是你乾的,他不阻攔你也不事後罵你就代表這件事是他預設的。”我耐心地給對方說明,提醒道,“你也是我們py的一環。”
“……”然後,伏特加露出了一臉“不想要的參與度增加了”的痛苦表情。
我快樂了,雙手負背邁開了步子走出去。
當然,在此之前要先來一番惡人先告狀。
“你怎麼可以來見貝爾摩德都不事先通知我一聲!”我站在人一旁抱怨道,“琴酒老大,你這樣子很容易失去我的。”
對方不以為意,語氣甚至有些敷衍:“是嗎,那太好了。”
……什麼壞東西!!!
晚上的夜風有些涼,我剛想抱怨,一張口就被吹得一個寒顫,又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