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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怎麼樣？不敢說？人家沒你想的那麼弱……&rdo;
他還說這種刺激謝審言的話！我一下坐起來：&ldo;錢眼！你再說一句，我發誓……&rdo;
錢眼jian笑：&ldo;隨便發，我知道你對誓言和人家的命之間的選擇，我一劍架過去，你發了也白髮！&rdo;
我爬了起來說：&ldo;去接杏花吧！這世上有治你的人。&rdo;
錢眼仰頭朝天哼起了小調，李伯笑出聲。
村落裡還很清淨，幾處犬吠雞叫。快到杏花家的門前了，我們都下了馬。錢眼拍了拍衣服，我正要和他一同走，李伯出聲道：&ldo;還是錢公子自己去接杏花吧。&rdo;
我笑了：&ldo;李伯，不想看戲了？&rdo;
李伯哼了一聲：&ldo;我沒有小姐這樣的氣量，弄不好會……&rdo;
我說：&ldo;我得去逗逗她。&rdo;
錢眼也笑：&ldo;又要把自己賣到青樓裡去？&rdo; 他突然忽發奇想說：&ldo;知音，真的，如果你一過來，不是太傅之女，而是個青樓女子，那會是怎樣？&rdo;
李伯厲喝道：&ldo;錢公子！&rdo;
我一下嘆氣，說道：&ldo;錢眼，如果我對你說，我來之前，和一個青樓女子沒什麼兩樣，你還會是我的知音嗎？&ldo;
錢眼想了想：&ldo;當初認你是知音時，還不知你的身份。&rdo;
我看著他說：&ldo;此時此刻，就當我是個青樓女子，你還會和我說話嗎？&rdo;
錢眼想想：&ldo;如果不管我要太多的錢，我會。&rdo;
我笑：&ldo;小氣鬼，見錢忘友！如果我現在是個奴僕，是個農婦，是個犯人，是尼姑……你想去吧，錢眼，你還會和我說話嗎？&rdo;
錢眼苦笑：&ldo;誰讓咱們認識了呢，只好說下去了。&rdo;
我氣憤道：&ldo;只是&l;只好&r;？！我算認識你了！&rdo;
錢眼忙賠笑：&ldo;&l;一定&r;，&l;一定&r;說下去，還行吧？&rdo;
我哼了一下，對著李伯：&ldo;李伯，這一路行來，你可高興？&rdo;
李伯說：&ldo;小姐，當然高興！&rdo;
我問：&ldo;李伯，你和原來的小姐可曾如此高興？&rdo;
李伯不語。
我又說：&ldo;李伯，如果，我現在跟你說我本來就是個青樓女子，現在借了你小姐的身份，你過去的日子是不是就不高興了？&rdo;
李伯皺眉說：&ldo;高興是已經發生的事了，變不了的。&rdo;
我嘆道：&ldo;李伯，我們的快樂是和人有關而不是和身份有關。我們靈魂是不變的，外面的身份是隨時可以變的。我是誰不重要，我是什麼樣的人，才是重要的。&rdo;
錢眼哼道：&ldo;你是小姐，你是丫鬟，你是奴僕……都不重要，你是宋歡語才重要？&rdo;
我轉臉搖頭說：&ldo;那也不重要。&rdo;
錢眼哈哈一笑：&ldo;對，不重要！你是有情有義才重要！&rdo;
我笑了：&ldo;你是錢茂，錢眼，吳錢小奴，杏花的丈夫，都不重要，你是有擔當，有俠義，對我們杏花有深情，才重要。&rdo;
錢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