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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剛才就不應該興沖沖地跑下來抱大腿!自討沒趣!
駱金銀忙裡偷閒地趕回來,為的是一份會議資料。拿好檔案,她復又趕回姚氏酒店。平素下班時間是5點至6點左右,偶爾會忙到7、8點,今日卻4點多就早早地回來了——就像是怕姚東京會溜掉,特地早回來監督似的。
回了家,見姚東京幫著阿霞在廚房裡忙活,駱金銀心中終於快活幾分,放下手包,便也進了廚房。一眼便瞄到流理臺上的鯽魚,忙攔下要去處理它的阿霞:“阿霞,你去把院子裡的草剪一剪。剛才我進來看那裡雜亂得很。這魚就叫東京處理。”
姚東京愣了一下,下意識去看那躺在水盆裡仿若奄奄一息的魚。盆中無水,那魚嘴依舊一張一合,彷彿在吸取虛擬的水分。
她畏懼黏乎乎的東西,見到那鯽魚時不時還蹦幾下尾巴,背上就起了一層白毛。扭頭,皺著眉心對駱金銀討饒:“我去剪草,讓阿霞來處理這東西吧。”
駱金銀像是存心要幫她克服了這怕魚的毛病,一步不讓地說道:“我先上樓換衣服,十分鐘後下來,我要看見這魚肚子裡乾乾淨淨。”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上樓。
姚東京沒轍,只好走過去,剛要伸手,卻又縮了回來。那魚嘴的大小,正好能讓她塞下一指頭。萬一這魚真把她手指吞了進去……太恐怖了,想想就驚心動魄。
十分鐘內,姚東京在廚房糾結地饒了幾圈,探身望了望窗外,想把阿霞叫進來幫忙,可又怕被駱金銀逮到。眼見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雖心急如焚,但偏就下不定決心要把那鯽魚解決好。
好在最後一分鐘裡,門鈴響了。
姚東京什麼也沒想,便跑去開門,見段西安微笑著站在門外,心中萬分驚詫。他身後站著阿霞,衣服邊角沾著草屑,笑嘻嘻地解釋:“我正在前院剪草,就看見段先生的車子駛過來了……”
姚東京心神還處於驚訝和猶疑當中,手握在門把上沒動,仍維持著剛才推門的姿勢。身後忽地傳來駱金銀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責怪姚東京將客人擋在門外:“東京,你發什麼愣?還不快些讓小段進來?”
段西安翩翩一笑,望到姚東京身後去:“我不進去了阿姨,我是來接東京的。”
姚東京身子一僵,段西安瞥她一眼,眸裡波光流轉,似乎藏了男孩的俏皮。
駱金銀不動聲色地笑:“你約我們東京有什麼事嗎?”
姚東京終於將手從門把上挪開,側了側身,將大片的空間留給駱金銀和段西安二人。
段西安聞言佯裝驚訝:“阿姨,難道東京沒有和你說?”
駱金銀瞄了姚東京一眼,旋即展露一笑,走近段西安,道:“沒有呢,這孩子從未在我面前提起過你。”
段西安微微點頭,忽而欠了欠身,溫文爾雅地笑:“這種事的確應該由男人來說——阿姨,我正在追求東京。今天想約她吃飯,希望能得到您的允許。”
此言一出,在場幾人俱是訝然。好在駱金銀見多了世面,將那些不平不靜的情緒都藏進心底,看向段西安的眼倒是多了幾分尋味:“我們東京是打算結婚的。”
這話看似陳述,實是試探。言外之意便是:姚東京不打算只談戀愛,既然要戀愛,就是奔著結婚這一終極目標去的。要是隻是玩玩,那還是算了。
段西安當然立馬錶決心:“毛主席曾經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阿姨,您放心,我絕不會對東京耍流氓的。”
他在胡說什麼?!
姚東京怔愣片刻,這才找回那些跑出身體的知覺。她上前一步,扭著眉毛,不斷朝段西安使眼色,段西安卻連頭都不衝她那邊扭一下。她急了,伸手小幅度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拼命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