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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清沒說話。
&ldo;出去之後先聯絡藥物研究所那邊，問他們能不能出一個看起來能矇混過關的配比方案。&rdo;
&ldo;不行的話就去找戴柳柳，她在腺體局，讓她來談合作，有些專利是跟腺體局合作的。&rdo;
&ldo;研究所的很多方案，其實都算是灰色地帶，幾方都想合作又想打壓，這邊的人是不太好動。&rdo;
一直陸以朝說完，祁硯清才冷冰冰地問：&ldo;說完了?&rdo;
&ldo;嗯。&rdo;
祁硯清保持那個姿勢沒動，&ldo;你手裡沒有他們要的東西，這種地方隨便給你注射點藥物，你就廢了，找誰都沒用。&rdo;
&ldo;你以為那東西那麼好矇混過關?當他們是傻子?還有找戴柳柳，你知道你媽媽做的某些藥劑就是犯法的嗎，某些成分就是不能用，這是大家心知肚明但都不會說破的事，你猜這邊的人為什麼敢這樣留住我們?&rdo;
&ldo;他們是真的有證據，就是想用東西來換，說是合作，也是真的想合作。&rdo;
陸以朝愣了幾秒，&ldo;你怎麼知道這些?&rdo;
祁硯清抱緊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聲音很輕很輕，&ldo;因為那個東西在我這裡。&rdo;
陸以朝按緊他，緊張到用力滾著喉結才能出聲，&ldo;怎麼會……&rdo;
&ldo;你媽媽給我的，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兩樣東西，一是你，二是實驗資料。&rdo;
陸以朝震驚到說不出話，這是他完全沒想到的結果。
祁硯清繼續說：&ldo;不過現在已經不在我手裡了，被陸堯搶了，但他應該打不開。&rdo;
聽到這句，陸以朝混沌的大腦像是盪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波紋，有什麼東西慢慢浮現出來。
叮咚、叮咚的水聲擊中大腦又墜在心尖，讓他忍不住蜷縮著身體。
他想起一件事情。
有幾次他問祁硯清，為什麼一定要跟陸堯糾纏，又為什麼討厭陸堯，明明之前還在合作著搞自己。
還當他們是狗咬狗終於反目成仇了。
祁硯清說：因為他拿了我很重要的東西。
他當時還在嘲笑，祁硯清能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卻從沒想到是跟自己有關。
&ldo;我……&rdo;陸以朝抱住祁硯清單薄的身體，&ldo;為什麼不說。&rdo;
祁硯清：&ldo;當時不知道這個東西會牽扯出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你們跟研究所的合約是三年一簽，你媽媽留給我的地址被陸堯發現了，東西就先被他拿走了。&rdo;
&ldo;後來他就被抓去坐牢了，我不知道從哪兒找回那個東西……這種事跟誰說都沒用。&rdo;
祁硯清越說越冷靜，語氣很平靜地回憶當時，&ldo;再後來我生氣了，不想管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負責的人，連你我都不想要了，更別說那點資料了。&rdo;
他越冷靜，就覺得抱著他的陸以朝情緒越激動，身體一直在發抖，頸間濕了一大片。
祁硯清抬手拍了拍陸以朝的後背，&ldo;說這些不是想讓你難受覺得對不起我，我不全是為了你，我當時還以為你想對付祁氏……&rdo;
&ldo;你不是聽了陸堯的話從小就接近楚星嗎，就為了把他騙到手，然後祁氏就是你們陸家的了，但是後來你心軟了，你又捨不得那樣做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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