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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勾勾盯著她笑,掌心拍得發燙,側著身子背對著俞風遲和陶淞年,衝著寧冉噘起了嘴,在看到她眼底劃過的一絲訝然之後我才驚覺自己都幹了些什麼,頓時臉色一僵,眼珠子亂竄趕緊別開了臉。
簡直……臊得慌。
「臥槽,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還有這一手。」俞風遲很誇張地扶了扶下巴,抬起手朝寧冉抱拳,然後毫不意外地收到了寧冉的大白眼。
陶淞年當教練當得很有範兒,等俞風遲消停下來,就抄起手往我這邊努起了下巴,「舒榆該你啦。」
我沒多想,走到球架前面找到我選中的那一個,按照剛才陶淞年教的方式把球拿起來,手上立刻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分量。
起步,擺臂,向前把球送出去。
站上球道的時候還稍微有點緊張,但是在球脫手的瞬間,心裡就定了下來。
有了。這種感覺就像過去打籃球的時候,球一出手就知道會得分是一樣的。
球飛快地衝擊過去,球瓶哐啷地倒了一片,最後只餘下最左側的一隻還固執地立著。
我看了分數高興得很,用力一握拳揮著手臂,然而一回頭,卻發現俞風遲和陶淞年都神色複雜地盯著我,臉上的表情我不太好形容,好像是在笑,但是又略微的僵硬。
有什麼問題嗎?我心裡犯起了嘀咕,可是寧冉的表情卻正常得很啊,滿眼含笑在沖我眨眼睛呢。
我皺著眉視線在她倆身上來迴轉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俞風遲咧開了嘴,有些遲疑地指著球道,開口問我:「那個……舒榆啊,你再來一次吧?」
我雖然心中存疑,還是照著她的話又投了一次球。
轉過身來不期然又見到了她們那副複雜的神色。
這次俞風遲沒有繃住,很快就咬著嘴唇笑彎了腰,陶淞年也捂著臉一直抖肩。
「你們到底在笑什麼?」我很是莫名其妙,眉心緊緊皺著,叉著腰怒視她們。寧冉走過來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別搭理她們。
俞風遲半晌緩不過來,只管彎腰大笑,一隻手虛虛地抬起來在空氣中無目的地指著。
陶淞年笑了一陣,抽著氣解答了我的疑問。
「你沒發現,你剛剛投球的時候是同手同腳的嗎?」
「哈哈哈哈哈……不過動作很標準!除了同手同腳!」俞風遲撐著腹部艱難地抬頭補充道。
同手同腳?!我霎時愣在原地,感覺自己二十多年的自我認知都崩塌了,趕緊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整套動作,但是完全想不起來細節了。我緩緩地轉動脖子望向寧冉,無聲地向她求助。
寧冉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心,好像有點為難,但是很快就隱沒了,然後瞥了一眼旁邊放肆大笑的兩個人,對我正色篤定道:「她們眼花了。」
那兩人同時癟起了嘴,露出一臉「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的表情。
我還就不信邪了,心一橫又到球架前頭伸出了手,打算再來一次為自己正名。
然而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動作太猛,沒等左手扶著球,只用右手的三根手指摳緊球上的孔就把死沉的球給提了起來,右臂被拽得往下猛地一沉。
好在寧冉就緊跟在我旁邊,適時出手幫我抬了一把。
「你別激動啊。」俞風遲幸災樂禍地笑著,話音剛落就被寧冉飛了一記眼刀。
陶淞年也不甘落後,一疊聲喊道:「就是就是,萬一傷到手了怎麼辦?用力過猛小臂肌肉很容易發酸的。」
「傷到手了幹什麼都不方便誒。」
「嗯,手真的太重要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說得起勁兒。可是這語氣聽上去怎麼就這麼酸呢?好像話裡有話一樣。
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