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沒有硝煙的戰爭(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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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花把夏天燻得多芳馥,
雖然對自己它只自開又自落,
但是那花若染上卑劣的病毒,
最賤的野草也比它高貴得多。
讓周櫻倍感意外的是,當她氣喘吁吁地跑回家把見到了姓趙的女人的事告訴了母親後,她竟表現得出奇的鎮靜,甚至還一臉輕鬆地說:“誒!做錯事的人又不是你,你就應該大大方方地坐下來吃飯,跑什麼?”
“我連看都不想看他們,還坐下來吃飯?”她很是無語。
“你爸帶她過去的嗎?”母親問。
“不是,我們去的時候就看到她在那裡坐著了。”她說。
“那也肯定是你爸跟她約好的。”母親瞭然地說。
後來有一次作文課,她還把那次的經歷寫進了作文,作文的題目是“一件難忘的事”。小學的作文題目想來也真是乏善可陳,不是“一件開心的事”“一件難過的事”就是“一件難忘的事”,試想一下人生這才剛開始幾年?依照大多孩子健忘的天性,一看到這些類似的題目就不禁犯愁。但在周櫻的記憶裡,難忘的事情倒也比比皆是,比如前不久見到姓楊的那個女人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在作文裡還構建了一個並不存在的場景。
“她看著眼前跟父親默契地站在一起的女人感到無比的憤怒,她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飯館。父親在後面大聲呼喊著她,那個女人也在旁邊勸父親,讓他快點騎摩托車去追上她······”
“父親回到家後,她衝父親喊道:“我恨你和那個賤人!”
在“女人”,和“賤人”這兩個詞之間,周櫻還塗改了好幾次。寫女人似乎不足以表達出她當時的強烈情緒,寫“賤人”又著實與自己的個性不太符合,她平常被教育得從不能輕易說出不太光彩的詞。但最後她還是堅定地寫下了“賤人”這兩個字,寫完後她還莫名地揚起嘴角露出了一種痛快地笑意。呵,勾搭有婦之夫可不就是賤人麼。
當天最後一節自習課的時候,班主任來到她的課桌旁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周櫻,出來一下······”
她隨老師來到了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上赫然放著自己翻開的作文字,標題的右上角有一個鮮紅的九十六分。那時班上如果誰的作文能達到九十分以上,那就說明是師對他的作文有著很高的評價了。而現在自己眼前的這篇作文竟然被批了九十六分。周櫻當時第一感覺是“重新整理自己的作文成績記錄了!”
“周櫻啊,你寫的這些都是真實的事情嗎?”班主任一臉複雜的表情。
“嗯,真的。”她淡定的回答。
“······你裡面還寫了你父母要離婚?”班主任有些憐憫地看著她。
“對,吵過很多次了要離婚。”她說。
“你回家可以做做父母的工作,你們家就你這麼一個孩子,馬上又要升初中了,在家天天鬧的話也影響你學習啊。畢竟還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好。”班主任語重心長的說。
“嗯。”她習慣性地嗯了一聲。
“你能在班上讀讀你這篇作文嗎?”班主任說。
“啊?那我不讀······”她當時想的是家醜還不可外揚呢,班主任這是什麼心理,竟然還讓自己在班上朗讀這篇作文?簡直不可想象!話說回來,這篇作文她都不該寫的。本來就是自己的家務事,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一時腦子發熱寫了出來。不過······哎,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父母他們自己都不介意了。
作文事件後,班主任和其他老師再看周櫻時眼裡便多了些難以描述的複雜神色。“倒也真是難為你們這些老師了。”她滿不在乎地想。
經過這兩年的時間,母親從當初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