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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第40條,代表應尊重會議秩序,退席抗議可能被視為對主席權威的藐視,干擾會議正常進行。”
這句話一出口差點給爺整樂了,不過我還是以那副認真傾聽的態度,示意他繼續說,於是我家大太子,義憤填膺的說道:“他徐有青以‘提交不信任案’威脅主席阿卜杜勒,涉嫌違反憲章第二條第四款“各會員國在其國際關係上不得使用威脅或武力”的規定。儘管那是外交場合,但脅迫性言論仍可能構成對憲章精神的違背。”
好傢伙,這到底是我兒子,還是阿卜杜勒的兒子啊。可我實在想看看,那群末世前的老官僚怎麼忽悠我家的小傻子,於是嘆了口氣說道:“你的話還沒說完,應該還有吧。”
我的好大兒最終還是說出了,最後的那一句:“我認為,徐有青在會議中多次打斷葉蓮娜發言並要求其言論“不予以記錄”,可能違反了議事規則第99條關於發言秩序的規定,以及第110條關於主席裁決權的尊重。此外,徐有青指責羅剎國代表葉蓮娜“涉嫌干涉龍國內政”,儘管其動機是維護咱們龍國主權,但直接在會議中公開指控會員國代表,可能違反了憲章第一條“各會員國主權平等”原則,以及第二十條“大會應舉行定期會議”的議事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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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真是太噁心,我這個兒子才多久不管,就被那群文化人教成這副德行了?想到這裡,我就不由自主的開始了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就連胡可兒嚇得根本不敢靠近,她趕忙用目光示意新宇躲一躲,可這個‘正義使者’居然敢正面迎著我的目光與我對視了。
只聽我家的大太子義正言辭的對我說:“父親,我知道塔山當時的山火有多大。可是一切都要按照規矩來!我不能讓別人說咱們搞霸權主義!”
我此時什麼感覺呢?感覺眼珠子就像是心臟一樣怦怦亂跳,整個人都覺得暈乎乎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外國人罵我也就算了,怎麼我兒子都罵我?不是 這還是我那個又聽話又漂亮的好兒子嗎?
我捏著手中的鋼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書房裡靜得能聽見牆上掛鐘的滴答聲,新宇的話像根細針,紮在我刻意維持的平靜裡。可是越想就越彆扭,稍微一用勁兒簽字用的鋼筆居然直接被我給捏斷了,墨汁順著指縫滴落,在戰報上暈開一片血漬般的暗紅。“你是哪國人?”我盯著他領口那枚刺眼的gpa紀念徽章,“誰給你的膽子,用他們的規則來教訓老子?”
胡可兒趕忙為我擦了擦手,再遞上一支新的鋼筆。新宇看到我幾乎發瘋的樣子後,他喉結動了動,禮服領口的勳綬在夕陽下泛著冷光。他從口袋裡掏出張皺巴巴的gpa憲章影印件。“沒人教我,但是我覺得雖然咱們身處末世,但是底線還是不能丟的。比如咱們可以多研究研究其他國家在末世前滅火的經驗再說。”
“經驗?”我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鋼筆尖在戰報上洇開一團墨漬。“你知道1966年他們在kraznoyarsk-26核爆滅火嗎?事先沒通知任何人,事後卻用核能技術援助換來了國際原子能機構的‘技術性諒解’。”我抽出抽屜裡泛黃的解密檔案,摔在桌上,“這就是你崇拜的規則——紅羅剎人用輻射塵當談判籌碼,最後連憲章第5條‘和平利用核能’都成了他們的遮羞布!”
新宇的目光掃過檔案裡的衛星照片,嘴唇抿成一條線。“可我們是龍國……”
“龍國就該當冤大頭?”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你看看這個!”我抓起錦州守軍撤離的照片甩過去,“人家他孃的伊萬諾夫,都資助咱們境內的軍閥了,你讓我按gpa第2條‘主權平等’跟他們講道理?你他孃的給我看看,這倒是什麼玩意。”說完我就煩躁的把周天宇,安長河,趙四郎,馬傳庭等人和伊萬諾夫的合影,以及其他相關照片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