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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犯都死了,兇手只可能是“黑”了吧。
電影裡的女主角突然咋呼了一聲,觀眾席裡發出一陣微弱的唏噓聲,孟大雷朝著凌薇的位置看去,她的旁邊是張積雪白的腦袋,被繃帶纏得很大,很好認。
一個在凌薇生命中消失的男人,是否要讓他在凌薇的心中也消失呢?第一次想到這個問題時,孟大雷就打消了要告訴凌薇有關蔣博文真實身份的念頭。
說或是不說,對凌薇現在的生活狀況不會有任何改觀,不如就讓自己替她儲存著吧。孟大雷試圖讓自己進入電影中去,不知不覺就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差不多電影散場了。
孟大雷和張積跟在兩位女士後面,打算找一家餐館給張積補一補。
“張積頭受傷了,要不我們找個有豬腦的飯店,給他補補腦。”吃喝玩樂的話題,是山姍的最愛。
“不用豬腦,不用豬腦。”張積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孟大雷笑道:“別再搖你的頭了,小心腦漿晃出來。”
張積悄悄拉拉孟大雷的衣角,說:“凌薇小姐知不知道她男朋友的事情?”
孟大雷搖了搖食指,剛要回答,恰巧凌薇回頭,忙做笑談狀。
凌薇笑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馬路上嘀嘀咕咕什麼呀!張積警官,你行動不便,不用拿著外套,搭在我輪椅上吧!”
“好的。”
“對了,張積警官,你的頭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出事之後,張積一直未跟山姍聯絡,所以她們今天看到張積受傷的樣子,都詫異地叫了起來。
張積威猛地挺了挺胸,自誇起來:“就在我發現那幾箱碎屍的時候,歹徒偷襲了我,我來不及開槍,就被砸了好幾下。陰險的歹徒居然從後面打我,我一點兒防備都沒有。”
“你開槍了嗎?”山姍問。
“沒有,”張積心虛地笑道,“我還來不及掏槍。”
“你的槍沒被搶走吧?”凌薇的臉微微有些抽搐,她的手捏著張積衣服癟塌塌的口袋。
張積應道:“嗯。因為槍離過手,而且少了顆子彈,所以我的手槍被收回去檢驗了。”
那顆被凌薇偷偷取走的子彈,正安靜地待在家中的抽屜裡。
如果襲擊者就是“黑”,沒有奪走張積的槍,就十分合理了。
孟大雷縝密地考慮著各種因素,而他沒有注意到,凌薇偷偷瞄了眼他的後褲腰上,那天在警局取槍時,老孟正是將槍插在這個部位。被汗水映襯出朦朧不清的槍形,凌薇知道,老孟帶著槍。
“我們今天喝酒吧!”凌薇拉拉山姍的手,撒嬌道。
“真的假的?你行嗎?”山姍從沒聽凌薇說過喝酒的事情。
“我不行,有孟警官呢!”
老孟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哈,會找靠山了啊!我有張積,誰怕誰啊!”山姍衝動地領著大夥兒,衝進了一家酒香四溢的飯店裡。
孟大雷和張積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只得捨命陪姑娘,無可奈何地在酒桌前坐了下來。
凌薇和山姍起勁地回顧著電影情節,張積時不時插上幾句,只有孟大雷獨自喝著悶酒,索然無味的劇情實在想不起幾個畫面,讓他更感興趣的倒是凌薇的好心情,平日裡寡言少語的凌薇,像是變了一個人,和山姍兩個談笑風生,開懷大笑。
正在興頭上,凌薇端起酒杯,粉紅色的臉頰格外可愛,對大家說道:“這一杯我感謝大家對我的照顧,我知道出事以後,給你們都添麻煩了……”
“凌薇小姐,你有什麼事要幫忙,我們老孟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跟我們這麼假客氣就沒勁了,你先自罰一杯!”張積努力幫孟大雷牽線搭橋。
“我先乾為敬。”凌薇悶下一杯,杯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