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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溫司雲的父親、也就是譚訴的舅舅過生日,因為喜歡聽戲,就辦在瞭望松園和溪樓。
譚訴慢條斯理地摘下黑色皮手套,往桌上一擱,問:「怎麼躲在這裡?」
溫司雲:「清靜。」
明明離臺子這麼近,臺上還唱著戲。
譚訴也沒反駁。
「剛才你爸還問我你在哪裡。你到了沒去見他?」
溫司雲:「知道我到了就行。我都知道他見到我要說什麼,等吃飯的時候再見他。人多他能少說點。」
溫司雲也就比譚訴小一歲,今年二十八,正好是被家裡催著成家的年紀,今年開始催得尤其厲害。
他不想聽這些,平時都不怎麼回去。
溫司雲放下手機,端起茶喝了一口,想問問譚訴,到底沒多這個嘴。
反正他們一樣,都不太想來。
今天來的人不少,溪樓那邊一撥,這裡聽戲的一撥。
譚訴和溫司雲兩人就坐在二樓的包間裡躲懶,也不應酬。
溫司雲對京劇沒什麼興趣,在這兒純粹是熬時間。
看完圖紙,他瞥了眼譚訴,見他懶怠地靠在椅子裡,垂眼看著手機,也不在意臺上在唱什麼。
溫司雲百無聊賴,乾脆看了會兒戲,沒多久開始犯困。
他也就真的撐著腦袋閉上了眼。
一個瞌睡醒來,臺上還在唱。他看了看譚訴。
譚訴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拿著手機,指尖在螢幕上點著。
從溫司雲的角度能看到微信的聊天介面,還有大概的頭像。
這頭像一看就是個女人的。
「在跟誰發訊息?」溫司雲問。
點下「傳送」,譚訴才抬眼,手腕跟著垂落,手機螢幕向下,溫司雲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就睡醒了?」
溫司雲收回目光,掃到桌上,「怎麼還兩個手機。」
他話音剛落下,桌上的手機亮了,來了電話。
手機被開了靜音,震動也沒有,就那麼無聲地亮著。
溫司雲看到了來電顯示。
是他的姑姑。也就是譚訴的母親。
「你還沒見姑姑?」他問。
譚訴把手機翻過來,螢幕向下,回了句溫司雲說過的話,「等吃飯的時候再見。」
溫司雲笑了一聲。
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反正他們這會兒忙著招待客人,也抽不出身過來。
他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發訊息的女人不會是上次來事務所的那兩個中的一個吧。」
譚訴:「你怎麼不把心思留著關心事務所的同事。」
一聽就是趙縉又告狀了。
溫司雲扯了扯嘴角,反駁:「我哪裡不關心同事了?比如我就很關心遠在丹麥的梁軒什麼時候能回來。」
「丹麥那裡的事結束了?」
「……還沒有。」
那不就行了。
譚訴漫不經心地點著桌面,把目光移向臺上。
孟戚漾這邊看書看到下午三點,然後收拾準備出門。
這兩天她的微信大號都登在電腦端,手機上登的小號。關掉電腦後,她把小號退掉,登上了大號。
五點的時候,尤歡開車到樓下。
路上有點堵,六點的活動她們是踩著點到的。
檢票進去的時候,尤歡還被認了出來。
尤歡的叫「歡歡打得不錯」,是這個遊戲的頭部主播之一,玩家裡認識她的很多。
今晚是遊戲官方舉辦的活動,表演賽只是其中一個環節。現場人很多,基本上坐滿。
尤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