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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惡痛絕,沒有賈張氏拖累,他的好徒弟絕對不是現在的樣子。
“那開大會的時候柱子怎麼辦啊?許大茂可不是個老實本分的,他肯定會找老劉和老閻。”一大媽還是擔心傻柱吃虧。
“這次不會,老劉應該是知道怎麼回事,老閻估計過幾天也能想明白。他們家裡都有兒子該結婚了,他們不會偏向許大茂的。”一大爺很篤定,他對兩個老夥計的瞭解很深,在一起好些年了,誰不知道誰啊!
“你有數就好,我就是擔心柱子。”一大媽嘆了口氣。
從一大爺家出來,龔勝利直接去正房傻柱家。徑直推開房門,傻柱就坐在房子正中的桌子邊運氣,手裡拿著一個酒盅,一瓶二鍋頭就擺在手邊兒。看樣子是幹喝,東北那邊兒叫幹揦,這是鬱悶到什麼程度了才這樣啊。
雨水坐在傻柱床上,臉色陰沉的可怕,眼睛直勾勾的釘著床頭掛著的相框,那裡的照片上是一個婦人在溫柔的笑著,這應該是他們的母親。
“怎麼了,這是?”龔勝利進屋打破了房間裡的安靜。
倆人都不搭理他,看樣子剛才起了衝突,都在生悶氣。
龔勝利看看傻柱,又轉頭看看雨水,對這兩個犟種龔勝利也有點好笑,他歷來認為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的人,都是二百五,今天這倆人加起來夠五百了。
“雨水,你去整點菜,我記得我那兒還有點兒上次請客剩的花生米,你去炒了端過來。”龔勝利先支使雨水。畢竟這孩子跟他更親近一點兒。
雨水瞪了傻柱一眼,又瞪了龔勝利一眼,氣鼓鼓的出去了,看樣子還是聽話的去整花生米了。
龔勝利自己來到傻柱的櫥櫃前面,開啟櫥櫃,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第二個酒杯,就轉頭問傻柱“柱子哥,你家酒杯呢?”
“沒有。”傻柱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切,多大點兒事兒啊,你就這樣了,真沒溜。”龔勝利拿了個小碗,拎過暖瓶,用熱水涮了一下,然後坐到傻柱旁邊。
“給我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