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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具體怎麼說呢?”
“我只能說這是良渚的東西,但具體的不好說。你們從書上也能看到過一些判斷的方法。其實鑑定是一種長久接觸的感覺,懸得很。
這個東西出現的時間,應該在良渚文化頂峰的時候,多半與莫角山有關,過幾天我們應該去看一看,你們也瞧瞧有沒有什麼突破口。
這裡說好了,要是途中遇到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可不能撇下我啊。不管哪裡有什麼。”
熊胤天這樣一副大義赴死的表情,惹得雲子諾與鬱陽齊齊搖頭,這也算是‘朝聞道,夕可死’的精神了吧。
“這是自然,我們還要學長幫忙呢。”雲子諾應下了他的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個月三次元的事情較多,這文的更新有些不穩定,現在改成隔日更,二四六發,可以囤貨再一起食用~
☆、玉琮之秘(三)
如果言及良渚文化,就要把視線向上個世紀的30年代移去。
上世紀30年代,杭城古蕩一帶出土了一堆東西,在那裡發現了玉器、石器和陶器等散落在民間的遺物。
何天行先生得知這一訊息後,憑他對於古史的敏感性,判定這裡有著被掩埋的文化遺址。1935年的夏天,他帶隊對良渚古遺址進行調查,之後出土了文物數件。
1937年,何先生攜帶著出土的黑陶,來到南京中央研究院拜訪董作賓與梁思永先生,二者對這次的考古發現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何天行先生後來作《杭縣良渚鎮之石器與陶器》一書,由蔡元培先生題寫書名,作為吳越史地研究會叢書。
時隔70多年,這部著作在研究良渚文化中,仍佔據著極其重要的地位。何天行先生不只是良渚遺址的發現者,也是良渚文化研究的先驅者。
何先生在他的書中這樣寫道:“浙江在春秋戰國以前,絕少有真確的史料,文化不彰,向以紋身斷髮的蠻荒境界。現在發現了這樣優秀的文化遺址,可見浙江遠古文化本極悠久。……這次的發現,亦不啻為東南古文化奠基一新的基礎與途徑。”
可見良渚文化的重要性。對於雲子諾與鬱陽而言,在古史書堆中,發現的不只是良渚文化填補了在中華東南沿海一帶的史前文明空缺。更是對於修真文明的見證。
良渚文化分佈於太湖一代,多見玉石,其中巫術與祭祀的發展驚人。
“結合《山海經》之中,南次二經所記,江浙一帶多產玉石。”雲子諾與鬱陽翻閱了熊胤天的所有文獻資料後,討論著可能被忽視的真相。
“瞿父之山,無草木,多金石。句餘之山,無草木,多金石。成山,四方而三壇(成四方形而類似三個重疊在一起的臺),多金玉。會稽之山,上多金玉,下多砆石(類似玉)。”鬱陽說道,他找到出了兩幅地圖,一張是現在的行政區域圖,另外卻是一張錦緞,上面畫著有些難以識別的河川。
“所說的多產玉石的這些山脈就在浙江境內。
據推斷,瞿父之山為現在三衢山所在,句餘山則是現在四明山所在,成山為現在富春山所在,會稽山為現在會稽山所在。
然而,現在的這些山上卻沒有了古時候記載的那些草木,造成這種古今不同的原因,多半是重疊的時空消失了。”
雲子諾對比古今山脈的變化,推測山脈所在之處並沒有發生大的偏移,所以在如今的地圖上仍然可以模糊地找到往昔的影子。
但是多重空間的消失,使得曾經的山脈中的奇花異草與珍禽猛獸不再為人所見。某種程度上,此山是彼山,此山又非彼山。
有關修真文明的一切曾經出現在俗世間,但又最終隨著空間轉變,在天地之中消失不見。除了故紙堆中的蛛絲馬跡,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留下。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