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卿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醒來來, 屋裡靜得落針可聞,雲初邊揉著腰邊喚清泉,喊了好幾聲,來得卻是衣裝整齊的男人。
左虞撩開衣袍坐在床邊, 面上一片悠然,彷彿昨日的怒火隨著夜晚那一場酣暢淋漓的□□而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好整以暇調侃:「睡飽了?」
雲初初為人婦, 昨夜又被欺負慘了,自然沒他這般無動於衷, 羞惱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復又低頭輕喃:「世子幫我把清泉叫進來吧。」
左虞挑了挑眉,把她的話當空氣:「丈夫在身邊, 要婢女做什麼?」
說著, 他乾脆利落的掐著她的腰, 把人從大紅的喜被裡剝了出來摟在懷裡,用下巴去蹭她的額頭, 如珍寶一般低聲問她:「現在還疼不疼?」
雲初埋頭在他懷裡, 搖了搖頭, 甕聲甕氣的:「腰痠。」
左虞低低一笑,幫她輕輕的揉了起來。嘴上卻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早在南府的時候, 就讓你早起陪我練武,可惜你總和我擰,現在好了,經不起一點折騰。」
男人的手寬大, 力道比女子高出許多,左虞又是摔打慣了的,十分清楚如何消除痠痛,雲初被他按得十分舒服。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兒,那雙大掌慢慢在開疆拓土。
雲初慌忙按住他,另一隻手撓了撓他的下巴,有些氣極敗壞:「青天白日的」
軟玉在懷,既嘗了□□滋味又如何能克製得住,左虞呼吸漸沉,只得又撈過旁邊的衣裳把人裹住按在懷裡獨自平息。
過了會兒,清泉進來伺候雲初梳洗,左虞也沒走,就坐在妝檯身後的高椅上,懶懶的打量著鏡子裡的她。
雲初抿了抿唇,無奈的衝著他一笑:「你總看著我做什麼。」
左虞換了個坐姿,視線依然沒離開她:「你好看。」
這話聽在雲初心裡當真如蜜糖般,哪曾想那個眼高於頂,無法無天的世子爺,會有這般纏綿無休、情感外露的時候,只不過人依然還是那個人,說起好聽的話來,還是那麼簡單粗暴。
鏡子裡出現了一雙手,清泉正拿著一支步搖往雲初頭上戴。聯想著左虞剛剛的話,雲初突然想起一件差點被她淡忘的事情來。
她起身,拉著清泉一同往左虞面前走,邊走邊問:「世子覺得我哪裡好看?」
左虞差異她為何抓著這個問題問,好在這個問題也不難回答,他喝了口茶,回答的簡短有力:「腰。」
雲初:「」
這麼明顯的閨房情話盡數是旖旎的氣氛,清泉識相的退了下去。
雲初睜大著一雙水眸,感覺經過昨夜,自己已經快要不認識這個男人了。她抖著手指好一會兒,才指著他的鼻子小聲嬌罵:「你你不要臉。」
左虞放聲朗笑:「要媳婦就行了,要臉做什麼。」
過了一夜,彷彿解鎖的不只是新身份,還有被束縛著的天性。
雲初很執著:「你就老實招了吧,你其實是認不清女人的臉。」
為了擺證據,她剛剛還刻意把清泉也一起拉了過來,就是為了提醒他一件事兒:「你不記不記得,你剛去南境的時候,我們有次在林中相遇,後來你去我下榻的客館抓人,被我及時識破然後離開了。」
左虞玩著她的手指,眯著眼想了會兒,點頭:「是有這麼件事兒,你膽子倒是大得很。」
雲初膽子很大的戳著左虞的額頭,笑道:「從客館出來之後,我們又在街角的一家客棧碰面了,當時清泉清澗就正對著你,你還往我們這邊看了幾眼,我還想著,這回要栽在你手裡了,沒成想,你見了我們竟是如同生人一般,我才明白過來,大名鼎鼎的南府小將軍,竟是個臉盲。」
左虞一點就通,就著她的話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