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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手指滑過她的細層,滑過她的臉頰,柔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來回磨蹭。她依然美麗,歲月之輪帶走了當年的青澀和稚氣,滋養出另一種醉人風華。
若有似無地低嘆,指腹撫著她散在枕上的秀髮,他喜歡它們披散開來的模樣。
眷戀了一陣,他起身踱到房中附設的小吧檯,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飲了一口,他沒有吞下,卻拿起那把靠在牆邊的黑色柺杖,雙手一旋,竟從握把處抽出一柄細劍,他把酒盡數噴在劍上,然後取來一塊棉布,慢條斯理地來回擦拭。
“唔……嗯……”大床上的人兒忽然扭動起來,細緻的五官微微擰起。
他一怔,正想回到床邊,卻見她忽然發出尖叫,整個人擁著棉被彈坐起來。
林明暖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好不容易才從夢境中走出,有幾秒鐘,她的腦子根本沒辦法運作,然後眸光流轉,迷迷濛濛地投在他身上。
“夢見什麼了?”神崗徹面無表情地問,見她醒來,他側對著她,雙手繼續擦拭的動作。
“阿徹……我、我以為……”她小嘴輕掀,卻不想說了。
她的夢帶著他們走回原來相識的點上,那時的他桀騖不馴、狂放不羈。那時的他,右腿還未受到重創,他會笑,大咧咧地露齒而笑,像個頑皮、愛捉弄人的孩子的笑。
是她連累了他,將那樣的笑從他臉上抹去。
現在的神崗徹是深沉陰鬱的,那股狠勁仍在,比起以往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他變得內斂了,懂得隱藏太過銳利的光芒。
“以為什麼?”他主動追問,目光依舊停留在劍上。
林明暖搖了搖頭,虛弱地苦笑。“沒什麼,我夢見你跟人打架了……好多血,好多人,我、我就醒過來了……”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嚇得醒過來吧。神崗徹擦拭的動作一頓,下顎輕輕抽緊,他丟下棉布,將那柄細劍俐落地插回原處,隨意往吧檯上一放。
看到那把柺杖,林明暖的記憶瞬間回流,衝口便問:“你把那個人怎麼樣了?”
“哪個人?”他仰頭把剩餘的威士忌灌進喉中。
“你不要明知故問。”她掀開被子跨下床,光著腳堵到他面前。“你沒殺他,對不對?”
他抿唇不語,沉默的應對讓林明暖心臟狂跳起來,小手不由自主地捏緊。凝視著那張性格的面容,她真的找不出話對他說,也弄不僅自己是生氣還是失望。
“我沒殺他。”像故意要折磨人似的,現在才把謎底揭曉。
“啊?”
“他躺在那裡,要是一直沒人發現,失血過多一樣是死。”他刺穿了那男人雙手的腕動脈。許久不曾動刀槍了,殺這樣的人渣,他心裡只有痛快。
“什麼……”林明暖被他弄糊塗了,迷濛的眼眸眨了眨,此時的她有些傻呼呼的,跟在飛機上領著團隊工作的模樣差了十萬八千里。
擺脫法國卷的造型,她大波浪的長髮散至胸前,臉蛋顯得好小,雙腮嫣紅美麗,而她的唇正微微張著,如同在等待著——
“唔?阿徹你……”
神崗徹突如其來地展開掠奪,雙臂猛地攬住她,在她發出抗議之前,峻唇已含住她的嘴,清冽的氣息混著酒味長驅直入,瞬間點燃她體內熾烈的火焰,頗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隨著舌與舌的纏綿,他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抽離了她的小嘴,他的唇開始進攻她柔軟的耳垂和頸窩,在溫暖的髮絲下吸吮她的香氣。
喉中發出細碎的嗚咽,林明暖輕閤眼睫,緊抓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扯著他的襯衫,兩人不知何時已回到床邊,他壓著她躺下,唇又貼上她的,一手按在她左胸上,慢條斯理地揉捏著,另一手已探進她裙底……
“唔……”她十指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