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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其父親只是閉目養神,便嘆了口氣。
與這兩軍想必,恆王軍大帳營中卻是爭吵不斷。
“當打,自然是當打,我們不能這般固守,這裡是北蠻夷的固守之地,可謂是山水環繞,那些蠻夷便是生肉也可吞食,要困死他們,談何容易。”
“話雖然這般說,但是也有山窮水盡的時候,那北蠻夷人不算少,就算讓他們全都吃泥巴,也有吃完的一天,他們還能啃石頭不成?”
“非也非也,要真到那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麼個時辰。”
“沒錯,咱們窩在這裡,可算是把將士們都給憋出毛病來,按著我說,咱們就一舉攻下便是。”
……
討論了許久,眾人也沒個頭緒,最終都看向了上座的元恆,打算看看他要怎麼說。
元恆一直沉默的飲酒,看向他們都看向自己,這才冷笑著說道:“你們既然都討論了,便直言到底要我怎麼做吧,何須再徵求我的意見。”
當他不知道嗎?這些老滑頭們一個個根本沒將他瞧在眼裡,排擠他麾下那些年輕後生將領不說,連他也一同瞧不起,覺得他便是仗著出身顯赫,才坐到了大將軍這個位置上。
然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但這又如何,若是他坐的穩,誰又能奈他何?
眾將領又連忙請他做出決定,是繼續屯兵不前,還是乾脆舉兵一戰。
“再則呢?”元恆冷道,說是問他意見,不還是換了個說法逼著他出兵。
眾將領們心一驚,明白這小兒是瞧出了他們的心思,也便一個個沉默了下來,倒是元恆身後站著的幾個都嗤笑起來,這些老東西,一個個想打什麼歪主意,當他們不知道嗎?
“幾位也累了,便先回營帳歇著吧。”元恆下了逐客令,那些老將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一個個站起身,打先頭的先退出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等人走後,元恆身後的人便悄悄伏在帳營邊,仔細聽了後,便衝其他人點了點頭。
“哎呦,總算是走了,這些個老東西絮絮叨叨起來沒完沒了,聽的我耳朵都起繭了,真是可惡至極。”身材肥碩的年輕將軍往那一坐,身上的鎧甲發出了撞擊的聲響,這是元恆麾下虎將趙蟠,又稱虎獤。
他剛說完這話,就有人附和,“沒錯,要怎麼做也是咱們爺說的算,他們一個個仗著自己有些資歷,竟然也想把持大權,當真是痴人說夢。”
這搭腔的人叫做滿延,嘴唇厚實,臉上有傷疤,打額角起一直到下顎,他的手臂與手指比旁人的要長一些,背上揹著個瞧上去厚重的長弓,想來是個慣用弓箭的好手。
二人說完瞧向元恆,想聽聽自己家爺是怎麼個想法,元恆轉著手中酒杯,那杯身溫潤,轉眼粉碎在他掌心。“傳成雲錦與陸皓淵二位將軍入帳營議事,切莫驚擾他人”
“遵命。”二人聞言便各自離開去尋人,只餘下一儒生打扮的中年男人,似乎儒生都瞧的年輕一些,他也不例外,應當比瞧上去年長一些。
這人是鄭修鳶,字文舒,是恆王軍的軍師,打從剛開始,他便是一直在看手中的兵書,不曾抬起頭過,此時也是。
一直到一年長一年少的兩位均為身負長箭在後,手握劍柄之姿的將領隨趙蟠滿延他們入了帳營中,他才抬起頭來。
“爺,尋我二人何事?”年輕一些的將士笑不離口,眼底也是笑意,似乎生性便是如此,此人是成雲錦,恆王軍麾下虎將之一。
“王爺尋末將有何事?”
另一個年長一些的將士陸皓淵便嚴謹了許多,上前抱拳單膝尚未著地,便被元恆扶起。
“無需拘禮,本王尋你們來,是有要事相談。”
“哦?”年長些的將士有些訝然,“此時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