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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了,他們不是人的丟棄了我!
我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殺手,死於我手下的人,幾乎都在五十至八十歲之間,也許往上漲漲也成,不過能活過八十,還需要僱殺手去殺的,至今我還真沒遇到一個。
我自認為是個非常優秀,一心為組織的專業殺手,可惜。。。。。。組織似乎不這麼認為。而說到組織,我們就必須說到那個小老頭,那個養了我十八年的小老頭,我曾經想過要報答他,要為他養老送終,為他披麻戴孝,可惜,人家根本就不領情,一心想踢開我,讓我從此自生自滅。
喂,那邊的工作人員,麻煩把影視回放到我被迫離開組織的前一刻,謝謝。。。。。。
誰說扮女人就一定要穿裙子?穿褲子的女人你沒有見過嗎?
誰說扮演女人就一定要帶假髮?留長髮的男人你沒見過嗎?
誰說扮演女人就一定要弄個假胸?胸跟個飛機場似的女人你沒見過嗎?
流水聲嘩嘩做響,我滿臉的泡沫,女人用的化妝品質量越來越好,簡直可以媲美油漆。不管你的年齡,只要往上一糊,必定美個三兩分。可能是物及必返,我越來越討厭化妝,麻煩不說,更糟盡了我這麼個活脫脫的大男人。
洗掉紅妝,恢復我男人本色,踩著蹣跚的步伐,一步一拖拉的回到了組織……‘殿殺'。
顧名思義‘殿殺',既是殺人的殿堂,在這裡殺人被稱之為一種藝術,一種相互媲美的藝術。每個殺手,都喜歡擺出自己特有的造型,尤其的是殺人的時候,更喜歡買弄自己的專長,希望殺出特色,殺出品味。
青青喜歡一刀將對手平分兩半,並以這種高難度連外科醫生都無法精準的刀法自居。
我問:〃青青啊,你確定是平分兩半?〃
青青看都沒看我一眼,用鼻子哼了聲,算是回答。反正我已經習慣了,自從我如此親切的稱呼他,他就從想一刀劈了我的憤怒,逐步轉化到現在的不理不睬,已經很有進步了。
我說:〃吹牛!〃
青青立刻對我瞪眼睛,我心裡美啊,終於有人肯搭理我啦,忙說:〃我就不信你能準確的把人平分,你要是不信,下次你殺人以後,把左邊的他,和右邊的他,分別抱上稱量量,我就不信能那麼準,左右不差?〃
結果,青青從此以後,不再理我,連鼻孔都不再對我呼吸。
蘭蘭喜歡玩浪漫,讓我說就是比較矯情。不是用根破細繩繞來繞去的把人纏死,就是風度偏偏的下些毒藥。他說被他殺的人,是種幸福,即使有過程,也值得死後回味。他說他喜歡看著人臉變色的樣子,覺得那是一幅獨特的抽象畫。
我說:〃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抽象畫?抽象畫就是與自然物象極少或完全沒有相近之處;而又具強烈的形式構成面貌的繪畫。你不知道不要嚇說,不懂就說不懂,不明白的事情可以直接問我啊,我也沒說過不教你,咱倆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再然後,我和蘭蘭之間真的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因為他根本就沒再理我,沒有給再進一步為他解釋抽象畫的起源與發展歷程。
綠綠這個人就要好點,他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會一見面就躲著我,也可能是懶著躲吧。他殺人呢,一點也沒有特點,反正無論你人躲到多遠,他總能一槍搞定。
我說:〃就算不在射擊距離內,你也能搞定?〃
〃。。。。。。〃他點頭。
我說:〃那你是怎麼辦到的?〃
他說:〃兩顆子彈,相互追加。〃
我說:〃你真是太棒了!去把月亮給我射成重傷,我就不信,一萬發特質子彈相互追加,搞不定她!〃
從此後,任何‘殿殺'裡的人,不會讓我知道他們殺人的絕招,不會沒事讓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