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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裡跟你直接扔垃圾桶裡有什麼區別啊?”
老校醫慈祥的臉,和幽默的語氣並不讓黎希雅覺得害怕。這可能是黎希雅除了家人以外第一次遇見不會讓自己害怕的男性,可能這個人讓自己想到了爺爺吧。
但是被老校醫這麼逗來逗去,黎希雅還是不好意思的扣著手。
老校醫看著黎希雅習慣性的動作,職業病又犯了。剛剛把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女娃娃的手指的指甲邊緣已經被自己扣壞了,而且看樣子還是常年這樣。
扔下報紙一蹬地板,嘴裡還給自己配著音‘蕪湖~’的滑到黎希雅身邊,非常的精準,如果我在場的話,不是沒有理由懷疑他從業四十年期間,是有一半的時間都在這練‘蕪湖~’。
老校醫抓過黎希雅的手,手指搭在黎希雅的手腕上,黎希雅本能的拒絕和異性肢體接觸想抽回手,呂大夫呵斥:“咦切!”
這個老頭哪來這麼多怪動靜。呂大夫摸了半天,然後像擺弄洋娃娃一樣扒了扒黎希雅的眼皮,看了看舌苔、耳洞還看了看鼻孔。
黎希雅有點納悶,看眼睛舌苔還能理解,耳洞鼻孔是什麼意思。呂大夫翻著書,黎希雅實在是好奇,小聲的問道:“看耳朵和鼻孔是看什麼呀?”
呂大夫眯眼看了看黎希雅,然後又繼續翻著書說道:“沒啥意思,我頭一次給外國人看病,好奇外國人的耳屎鼻屎跟中國人有啥不一樣,小丫頭挺講衛生,算你扣的乾淨。”
黎希雅臉一紅,想解釋自己不是外國人,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怪老頭說話,就安靜的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看著呂大夫看書。
呂大夫看了半天沒再給黎希雅回覆,黎希雅等了半天實在是沒有耐心:“醫生?我是病了嗎?”
老頭好像才反應過來身邊有人似得,嚇了一跳,然後定了定神說道:“叫什麼醫生,那都是洋人的玩意,我姓呂,叫我呂大夫吧。”
黎希雅換了個稱呼又問了一次,醫生坐回自己的椅子說道:“你脈象弱,摸你臉看樣子是沒化妝,沒化妝臉還這麼白,說明貧血。而且你坐著半天也不咋動彈話還少,你是陽氣不足,每個月那兩天比別人疼,而且量還少吧?。”
說到了隱私,黎希雅本就害羞的臉更害羞的,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呂大夫再次開口:“回去補補,白天多出去跑跑。白天陽氣足,跑不動就快走,僵持兩個月回來找我,堅持不了就不用來了。”
然後抓起黎希雅的手,黎希雅被這個行為嚇了一跳,整個身體瞬間僵住。
呂大夫指了指她指甲周圍:“你看看你這手,白白淨淨的小手讓你扣成啥樣了,整的跟被硫酸潑了似的。”
隨後翻箱倒櫃,拿出了個小瓶子:“這個一天三遍,一瓶抹完就差不多了。但長得肯定沒你扣得快,不想以後帶婚戒的手被嫌棄就好好養著。”
黎希雅順從的點點頭,又掏出手機想付錢,老頭也不知道她啥意思:“不許偷拍熬!”
黎希雅支支吾吾:“多...多少錢...我給你掃碼。”
呂大夫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小娃娃這麼俗呢,什麼錢不錢的。”
黎希雅看著擺在桌上的老年機,選擇了閉嘴。
呂大夫看著黎希雅的樣子忍不住嘆口氣:“身上的病我能治,心病我可治不了。也不知道你個女娃娃以前遇到啥了,但你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啊,你好好想想吧。”
黎希雅也知道自己有問題,但沒辦法本能的恐懼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克服的,只能默聲的坐在那,剛想扣手就被呂大夫拍掉:“還扣!你這不改,得騙我多少藥。”
龍虎這時候醒了,看見床上沒人嚇了一跳,猛的從座位上跳起,嚇了兩個人一跳,黎希雅更是嚇得心跳半天也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