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暴怒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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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 當我把劉海撫起,眉弓露出,我臉上的t字部位比一般漢人立體。眉眼間距偏小,眼窩較深。眉眼深邃且鼻樑高挺。臉上的高點不在額頭而在鼻尖。這眉眼鼻帶著一種強烈的異域風情。
當我將劉海放下輕輕撫平。這張剛才還帶著點攻擊性的臉,又變回了幼態。小小的圓臉,短短的下巴,薄薄的嘴唇掩蓋了眉眼鼻帶給人的異域感,讓我看上去更像一個江南女子。
現代女孩喜歡歐美臉,混血明星和疆域演員更受大眾追捧。她們的五官成了富家女整形的模板。而我卻想極力地遮掩這張媽生的少數民族臉。
不知過了多久,千燁轉身走過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我把臉轉向窗外不去看他。
“臭水溝旁的破房子住的有多舒服?讓你樂不思蜀,半年不回家。”他見我不說話,憋不住開口。
呵呵,他說的臭水溝是環繞稷山的小河,繞了稷山一圈後又從古鎮的中心穿過。那可是條活水河。他口中的破房子是我師父那座幽深秀美的臺門!我聽了他的話,還是看著窗外不搭理他。
千燁見我仍不理他。他恨得咬緊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來三個字:“睡過了?”
我靜靜地看著窗外,看到有白鷺從湖面來回地飛,漫不經心地回答:“睡了怎麼樣?沒睡,又怎麼樣?”
從二十歲開始我就刻意地和千燁保持距離。他每天忙地只睡五六個小時,也壓根兒沒有功夫管我。難得見面,我也是對他謙恭有禮。但自從去年秋天回來後,我就不願意見他,也不怎麼和他說話,偶爾在星墅碰到他,也是刻意迴避。有時他特意來橙園看我,我也是閉門不見。
二十歲之前,我在他眼裡總是乖巧聽話,溫順柔軟的,不像現在渾身是刺。即使他再忙,沒時間關注我,也發現了我的異樣。所以他就派人去查我去年一年的生活軌跡和行蹤。只是之前千影刻意幫我隱瞞,所以直到現在他才發現我和人在沉船灣漫步,在扎金索斯鎮約會的事。
說他不關心我吧,他的確百忙之中派人調查,還特意約我“審問”。說他關心我吧,他卻沒有發現去年春天,他在聖依納爵堂的盛大婚禮,我並未到場。
即便我的身份不便向外公佈,我總是需要到場,在人群中,默默為他祝福。可是那時候,他又怎會注意到我不在場,那時他滿心滿眼都是他那美地不可方物的準新娘。
豪門之間的聯姻,有人說都是為了利益。但是我知道,他愛她。每次他見到她,都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眼底裡有藏不住的喜悅。
想到這裡我止不住地煩躁。冷冷地說道:“還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起身向門口走去,剛邁開腿,就被千燁一把拉了回來,被他用力地摔在了沙發上。男人的氣力是大的,尤其在盛怒之下,力道尤其大。這一摔,摔得我瞬間頭晃了好幾下,身子雖然有沙發接著不至於痛,頭卻因為劇烈搖晃,感到一陣抽痛。
我見他這副要吃人的樣子,也不說話,起身繼續走。他瞬間扯過我的手臂,抓住我的左手腕。另一隻手試圖將我纏在手腕上的白色絲帶解開。我沒想到他會解我手腕上的絲帶,瞬間慌了神,拼命地伸手阻攔,想要把他的手扒開。
可終究是抵不過。他將我的左手用力一舉,我整個身體瞬間騰空,只能腳尖點地站立。由於兩人身高的差距,我根本夠不到自己的左手。就這樣白色絲帶被他“唰”地一下抽落。我的臉色瞬間煞白。
他看到了!看到我左手手腕上粉色扭曲的疤痕。那疤痕像一條醜陋的蟲子一樣臥在我的手腕上。我以前從不纏絲巾,所以去年秋天當我回星墅後,他見我纏著絲帶便心生疑惑,只是他也沒有多問。我想他心裡是知道的: 我出問題了。
我本就晚上睡不好,又從城西郊坐了車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