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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損失費。」萊恩斯說,「還有,別再讓我在屋子裡看見一隻蝙蝠,不然明天這隻貓的晚餐就是烤蝙蝠。」
面對殘忍的威脅,安德烈看了一會萊恩斯,妥協:「聽你的。」
「別的事呢。」安德烈說,「別告訴我你讓彌撒撓壞了我的棺材,就為了這點事。」
萊恩斯懶得搭理安德烈的無理指認,拿出一張蓋了章的檔案:「定期的安全係數檢測要求下來了,今天和我去血獵。」
安德烈招了招手,檔案飄落在他指尖。
他掃視上面的內容,冷笑:「抽取血樣?抗擊試驗?你們是請了個顧問,還是找了個願意當活體試驗品的傻子啊?」
「只是為了找到合適的抑制器。」萊恩斯對控訴毫不鬆動。
安德烈手指在檔案上摩挲,邊角處很快燃起了一陣細小的黑煙,然後火焰騰躍而起,將還帶著墨水味道的紙張燃燒殆盡。
「想做我的抗擊試驗沒問題,做好喪命的準備。」安德烈甩了甩手中的灰燼,繼續揉著彌撒。
萊恩斯對此沒有反對。
檔案是血獵送來的,印章是諾德會長的最高許可權印章。顯然沒有想考慮他提議的意思。
既然血獵要做這些事,那後果也是該承擔的。
他皺著眉,又掏出一份一模一樣的檔案來:「悠著點,我不想改日在通緝令上看到夜巡顧問的肖像。現在,來簽字。」
一隻蝙蝠沖向萊恩斯叼走了檔案,爪子踹在他胸膛,順走了口袋裡的筆。
安德烈施施然接過筆和檔案,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吧,血獵那邊等著了。」萊恩斯捲起檔案,說。
這份郵件發來了有幾天了,萊恩斯提了幾次建議都沒有回應,一直拖到最後才給了安德烈。
人類對血族的恐懼很幼稚。
對安德烈的打壓只會招致他的怒火,玩膩了以後的安德烈才更危險。
萊恩斯對此深信不疑,他打量著抱著貓的血族,試圖觀察出一些除了不悅以為的暴力氣味。
然而什麼都沒有。
安德烈對此除了厭煩和不屑以外,暫時還沒有殺人的興趣。
比起刻板的血獵工會,逍遙在外的血族更能得到他的注意力。為此在身上帶點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安德烈暫時願意忍受。
血獵顯然嚴陣以待。
門前站了一隻由牧師和獵人組成的隊伍。
為首的老牧師帶著老花鏡,白頭髮白鬍子,看起來十分慈祥。他手裡抱著一本厚重的聖經,看到安德烈就在胸前畫十字,嘴裡唸叨著:「上帝保佑。願神寬恕他的罪惡。」
血族的聽力很靈敏,安德烈把老牧師的悼詞聽得一清二楚,他皺著眉扭頭問萊恩斯:「他是不是有病?」
他的聲音不算小,真誠裡帶著關心。
一隊的牧師都惡狠狠看向他。老牧師對此不甚在意,甚至變本加厲:「願神寬容你的惡言,阿門。」
安德烈閉嘴了。
萊恩斯對此喜聞樂見,向老牧師行禮:「大牧師。」
大牧師點點頭,後面的獵人圍在安德烈身邊,儼然一副押送的模式。
安德烈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把彌撒扔給了萊恩斯。
卷耳對獵人的印象極其惡劣,剛脫離安德烈的懷抱就蹬著腿抗議,在萊恩斯手上留下了幾道劃痕。
「我和你們一起去。」萊恩斯攥住了彌撒的爪子,「以防萬一。」
大牧師點頭應允。
熟悉安德烈的只有萊恩斯。
這位親王級的血族名聲在外,卻神出鬼沒。
獵殺安德烈是萊恩斯受血獵大部分成員敬重的原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