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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坐在原地等他。
但那晚包廂的門一開一合,他沒再回來。
我天真地以為,等到過分灼熱的朝陽從天的邊際顯形,這晚的一切都會翻篇,生活不會因為誰的一次轉身發生巨變,我還可以跟在裴雁來身後,就像過去近千個日夜一樣。
——直到某天下午,我間隔十分鐘轉發給他兩條小狗影片,第二條卻收穫一個紅色感嘆號。
那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孫汀洲的再三騷擾或許不是毫無作用,我的演技也差得一如既往。大抵是他讓裴雁來明白,讓我靠近是個錯誤。
我明明是個神經觸感很敏銳的人。我得寸進尺,聞到縱容的味道就會向前邁出一步。但對裴雁來這個人,我第一次覺得,是不是因為太喜歡,我終於變得瘋癲不清醒。
自始至終,錯把疏懶當作曖昧,錯把直行當轉彎,錯把黃燈當綠燈,心思走岔幾步,滿盤皆輸。
從那天起,我身體的某些部分被強制割離。
媽的,很痛。
日日如此,晝夜不息。
太陽東升西落是二十三小時五十六分,每一秒都面目蒼白,我莽撞沿著地球的公轉軌道蹣跚而行,混沌的迷霧讓我看不清潮汐和月亮。
在之後的很久一段時間裡,我再也沒見過裴雁來。
多久呢?
九年零一百四十七天。
第42章 「你見沒見過你爸?」
在陵城的最後一天,我有些想念以前常去的那家日式酒吧。
快十年,城市變化並不小,我記不清具體路徑,只能打車報一個模糊的地址。
冬天黃昏都短,太陽剛落下,天就變得黢黑。車載電臺質量不佳,滋滋啦啦正在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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