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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時候,一把拽著一步三回頭的我跑去駐唱臺,讓我為浪漫情景伴唱。
好在《暗湧》伴奏剛響,我就遠遠看見裴雁來——然後是孫汀洲——一個接一個喝下滿杯純生。
我猛地鬆了一口氣,動靜有點大,麥克風都收了音。
這是拒絕命令的懲罰。
萬幸,告白環節沒能進行下去。
裴雁來仰著脖子,喉結滾動,眯著的眼前被睫毛沉出一灘陰影。空杯子被隨意撂在身側,他微側著頭,昏暗的燈光並不垂憐,我看不太清面孔。
但酒精給的刺激顯然並沒讓他愉悅,他腰背依舊挺直,舒展又好看。
他憊懶的、漫不經心的樣子只有我見過。
我心裡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壓抑太久的衝動在此刻突然且毫無預兆企圖破卵。
萬一……
萬一我沒能考到首都,只靠手機聯絡,異地也有諸多不便,今天告白是不是也不錯?哪怕被拒絕。
如果他接受我呢?如果他不對我說「不」呢?
慾念剛起就燎原之勢蔓生,最終燒成一把熊熊烈火。一時「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都差點被我脫口唱成「喜歡你,那雙眼動人」。
心不在焉地唱到一半,卻看見裴雁來起身出門。
三秒後……孫汀洲也跟過去了。
心臟像被猛地攥了一把,胸悶感十分強烈。
我想到運動會被鋪滿夕陽的教室,想到剛剛遊戲裡沒開始的告白,又想到些別的,亂七八糟,嘴巴只會機械地吐出歌詞。
從這裡之後,我的記憶就變得十分混亂。
我記不清自己是怎麼糊弄完最後一句,然後莽撞跑出門去,後來是如何形容呆滯地踱步回來,被還算相熟的體委拉著天南地北。更記不清,裴雁來又是什麼時候在我身側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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