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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迴歸到現實,誰能惹誰不能惹,大家心中有桿秤,沒誰敢輕易捋虎鬚。
狩獵隊伍歸來,營門立即敞開。
狼群率先奔入,其後是轟隆隆的馬蹄聲,伴隨著蒼涼的號角和隆隆鼓聲,響徹蒼茫雪原。
聲音傳入遠處城池,城頭守軍做出回應。
等候入城的隊伍紛紛駐足,朝軍營方向望來,盛讚西原國軍威之壯,國力之盛,國君之強。
原鶯處理完一起氏族爭端,得知郅玄歸營,當即奔出府門,策馬前往大營。
現如今,漠北再不是遍地荒涼。大小城池拔地而起,各國驛站星羅棋佈。新修的官道縱橫交通,因規格有別,一眼就能看出是哪國所建。
原鶯的封地也大變模樣。
昔日的地窩和帳篷不見蹤影,全被高大的建築取代。青石和泥磚搭建的城牆厚重堅固,護衛城內各坊。
城池規模不大,城內規劃井井有條。
城內聚集數千人口,吸引來大批商隊,且有流亡氏族、國人和庶人投奔。日復一日,這座小城愈發繁榮,兵力逐漸強盛,成為漠北之地不容忽視的一股力量。
發展如此迅猛,同原鶯的背景分不開關係。
身為西原侯的妹妹,天然具備優勢。只要腦子不犯渾,腳踏實地辦實事,國內的支援不會少,各方的橄欖枝也會紛至沓來。
原鶯一門心思在漠北紮根,取得今日成績實屬不易。
值得一提的是,距她的封地二十里,正有一座新城拔地而起。城池的主人身份特殊,既非西原氏族也非北安氏族,而是實際掌控細地的漠夫人。
自從公子瑫去世,漠夫人獨掌大權,細心教育一雙兒女。
在她的治理下,細地日漸繁榮,利用地理優勢,成為貫通南北的一座交通樞紐。
數年時間過去,兒女皆已長大,漠夫人移交權柄,抽出精力向北開發。
身為公子瑫遺孀,她屬安氏宗室,本該和北安侯一家共進退。然而早在數年前,她便向郅玄投誠,彼此間達成默契,願為西原侯臣屬。
漠夫人交出細地之後,利用手頭資源在漠北建城,選擇的地點靠近西原國勢力範圍,無疑是在向世人表明立場。
對此,北安國的態度就是沒有態度。
國君沒有發話,選擇聽之任之。氏族們也不會主動討嫌。畢竟漠夫人身份特殊,早年間發生的事不可能一筆勾銷。她沒有設計報復已經是寬宏大量,奢望同自己一條心,實屬於異想天開。
漠夫人立足不久,漠侯緊跟著在漠北建城,態度鮮明為妹妹撐腰。
該說漠氏命中帶財,尤其是漠侯兄妹,凡是圈佔的土地,百分百能發現礦藏。
有人看得眼熱,試圖走捷徑,跟著漠國的隊伍圈地。然而事與願違,相隔不到百米,漠國的界碑以內有大礦,界碑以外連根毛都沒有。
事情就是這般邪門,當真是不服不行。
雲侯也在漠北造城,相隔一片密林,碰巧和出獵的漠侯相遇,才知和這對兄妹做了鄰居。
雙方碰面閒談幾句,竟是一見如故。
雲侯很是可惜,摸著下巴表示,如果不是漠侯乃一國之君,且已成婚多年,她一定會聘其為夫。
雲侯素來不拘小節,漠侯知她性格,灑脫一笑,倒也沒放在心上。
兩人越談越是投契,繼而定下數項合作,將漠夫人和原鶯先後拉進來,大家一起發財。
郅玄率軍抵達漠北,四人剛定下盟約不久。
原鶯著急趕往營地,為的就是上稟該事。此外,她還想打聽一下公子鳴。
深知從無到有的艱難,自接到公子鳴就封西地的訊息,原鶯一直放心不下。
奈何諸事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