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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刻意弄的這個僵持的局面,似乎真的什麼出路都給堵死了,除了牆上那個窟窿是開給他的門。
黑暗中,蕭縱看著床榻裡牆厚實帷幔遮住的一塊地方,下意識地揉了揉額角,翻了個身,他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好了。
其實他在決定了西行之後,曾經做過不少設想,眼下的這等境況,他也不必遮遮掩掩,自然是有預料過的。
只是因為是這種的情況,上不得檯面,不好跟誰商量,更加不可能召叢集臣殿議,所以他只好自己琢磨。當然,那個時候他就沒琢磨出什麼來,要不現在也用不著如此傷神費腦。
蕭縱暈脹脹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暈脹脹地醒來。
他起身更衣洗漱之後,王容抱著一面鏡子到他面前,哭喪著臉道:&ldo;皇上您千萬保重龍體啊。皇上您因為什麼茶飯不香夜無好眠?奴才願為皇上分憂。&rdo;
蕭縱看著銅鏡,鏡中的自己面色有點兒憔悴,輕輕嘆了口氣吩咐道:&ldo;著程善備馬,今兒早膳過後朕出城到外面走走。&rdo;成日悶著,什麼也沒悶出來,興許出去吹一吹會吹出點東西。
吃罷早飯,蕭縱帶著程善等十幾騎禁衛,便裝簡從,秦王雖然在他面前放肆地沒邊,倒沒有公然逆君,秦王府的侍衛恭恭敬敬讓天子出了城。
蕭縱出城後,隨意擇了個方位策馬而去,一望平川的遼闊地域裡不知跑出去多遠,只把利城遠遠拋在身後。他在一處不算太陡的坡地上駐馬,隨同禁衛都被留在了稍遠之外等候。蕭縱一人單騎勒馬沒多久,身後便有陣陣沉悶的馬蹄聲遠遠傳來,剛開始蕭縱沒有理會,馬蹄聲很快馳近,隆隆嘈雜,蕭縱轉過頭只見數十騎黑甲軍士疾速賓士,漸漸在程善等禁衛立馬處停住,一直跑在最前面的一騎人馬卻沒有停下,筆直朝自己而來。
那人是誰,混在萬人之中蕭縱都識得出。
秦王一直到了蕭縱近前才勒了馬轡,黑駿揚蹄長嘶一聲,刨踏著鐵蹄緩緩踱近。秦王在馬背上一直看著蕭縱,近到了咫尺,他緊繃的臉一臉冷怒,利眼如火似刀,盯著早起蕭縱在鏡中看到的有點憔悴的面色,冷冷地,火大地,咬牙切齒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話,&ldo;你怎麼這麼倔!&rdo;
第二句話,&ldo;向我服個軟,有這麼難麼!&rdo;
兩句話說完,蕭縱還什麼反應都沒有,秦王忽然側身猛地一撲,摟抱著他從馬背上翻滾而下。
蕭縱駐馬的那坡不太陡卻長,兩人一路往下滾,蕭縱只覺得天旋地轉,一會兒他壓著人,一會兒他被墊在底下,難受地&ldo;嗯&rdo;了一聲。
秦王一腳蹬地,翻撲在上。
翻滾停了,蕭縱在底下暈眩著睜了睜眼,感覺下巴被捏住,嘴裡遂堵進一條炙熱濕軟之物。&ldo;唔……&rdo;
秦王怒氣沒消,情緒卻又高漲,呼吸格外沉重渾濁,像是忍耐已久終於耐不住暴亂起來的獸,死死壓著蕭縱身子,蠻橫地撬開了蕭縱的嘴,就著撲壓的姿勢在半坡上懲罰似的吮住蕭縱的舌,一陣纏吻。
蕭縱轉回暈眩的神智,本能地左右躲閃,秦王一手按著他的後頸壓向自己,唇舌翻攪肆虐渡口水,卻是將他堵得更深更嚴實。
過了許久,秦王從蕭縱口中退出來。
蕭縱面色異樣的紅潤,雙眸半睜,嘴唇更是紅潤,只顧得上微微張著急促地呼吸。秦王卻只是讓他喘了兩口氣,馬上又堵了上去。
蕭縱喉嚨裡含混地低嗚了幾聲,手抓著秦王的衣袍胡亂掙扎。他的力氣對秦王來說就像打情罵俏,秦王摟抱著他在地上翻滾了兩圈,還是死死壓著他,交纏在一起的唇舌絲毫沒有鬆開。
蕭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