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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今晚好像什麼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溫知黎和外婆都不想捅破那層窗戶紙，把話說得太沒有轉圜餘地。
你不能變成你媽媽那樣。
愛上一個不可能給你未來的男人，一輩子活在執念裡。
外婆無非是想說這個。
道理溫知黎都懂，這兩年她也是靠這個道理熬過來的。
溫知黎捧著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腦子放空，被冷風一吹，睏意倒一點點地湧上來了。
在陽臺角落熟睡的兇哥，聽見溫知黎很牛奶的動靜，&ldo;蹭&rdo;地一下站起來走到溫知黎身邊，歪頭看著她。
溫知黎揉了把兇哥的頭，自我調侃：&ldo;難道你也失眠睡不著嗎？&rdo;
兇哥當然不懂什麼叫失眠，用頭頂了頂溫知黎的腿，像是趕她回臥室睡覺。
溫知黎莫名被安慰，心裡暖暖的：&ldo;乖狗，姐姐明天給你加餐，牛肉乾吃不吃？&rdo;
加餐這話兇哥能聽懂，不僅聽懂還特高興。
兇哥尾巴搖得太歡實，一激動把外公年初斥巨資買的仿古落地燈都給打翻了，琉璃燈罩瞬間變成了一地碎片。
兇哥圍著碎片轉了一圈，對溫知黎&ldo;汪&rdo;了聲，像是在說：姐姐你看，這一地碎片像不像你承諾給我的牛肉乾？
溫知黎：&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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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黎在長青街過了一個週末。
為補救兇哥的罪過，週日開車帶著外公去了趟燈具市場，買了一個九成像的落地燈回家裡放著。
另外，除開那晚談心，外公外婆再沒提起過謝從述，一切生活照舊，溫知黎莫名鬆了一口氣。
週日吃過晚飯，溫知黎開車回公寓，方便第二天上班。
環洲每週一會開早會，溫知黎起得比平時早半小時。
洗漱完化好妝，換上衣服出門，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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