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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寶：“誤打誤中而已，他那心慈手軟的德行，如何管理三十六子”？
張梁：“如果讓你執杖，你怎麼做”？
張寶：“犯教歸者，殺無赦”！
張梁：“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猜大哥為什麼定下三條杖刑”？
張寶：“這個。。”
張梁：“因為大哥想給犯錯的首領一次機會。”
張寶：“為什麼”？
張梁：“我也想不明白，只是感覺”。
小二聽兄弟二人不再說話，敲了敲門。張寶問：“誰啊”？小二：“張梁大哥，大娘讓我送飯來了”。張梁開門，拍著小二的肩膀說：“好兄弟，有日子沒見了，近來可好”？小二：“託哥哥的福，吃的很好”。小二衝張寶說：“張寶大哥也在這裡啊，倒省了我跑一趟了”。張寶沉著臉說：“你是剛進來”？因為和張梁說話的緣故，張寶沒有動用神思，所以勘察不到小二到底在不在屋外偷聽。小二很純粹，但他不傻，不加考慮說道：“我看張梁大哥這屋亮著燈，就敲門進來，你們坐在這裡怎麼不說話啊”？張寶：“沒事兒，我們在思考事情，你來這裡是”？小二：“哦，張大娘說哥哥們今天特別忙，估計還沒吃飯，就親自做了臘肉讓我給你們送來”。張梁：“母親，身體怎樣”？小二：“放心吧，由我照顧大娘，沒問題”。張梁：“勞煩小二兄弟了”。小二：“都是應該的”。張寶：“母親要是搬過來，豈不是更好？還能天天與她老人家說說話”。張梁：“母親說住不慣這大院子，我們也不能拂逆老人家的意思”。張寶：“只好如此”。小二拿出兩屜臘肉說：“哥哥們先吃著，我去跟張角大哥和範大哥送去”。張梁：“辛苦了，大哥在靜修，你先跟範兄弟送去”。小二：“好嘞”。說完提起食盒向外走去。
剛出張梁的院子，小二衝守山的弟子們打過招呼，向無為閣飛奔而去。他心想：“今天發生了什麼事，讓張寶大哥那麼生氣？聽他們的談話，好像範大哥入教了，還升了官？這一切為了什麼？”他已不再瘦弱，跑起來鏗鏘有力。範退思剛要入睡，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範退思：“是誰”？小二喘息著：“範大哥，我是小二”。範退思心道：“他不在外山照顧大娘，跑到這做什”？範退思重新穿起衣襪，開啟房門。小二：“範大哥”！範退思：“先彆著急，我去給你倒杯水”。
小二喝了一口，氣息恢復平靜。範退思：“什麼事”？小二：“大娘讓我給你們送飯”。範退思：“哦”。小二：“我先去張梁大哥哪裡，張寶大哥也在”。範退思：“然後呢”？小二：“他們在討論你，張寶大哥很生氣的樣子”。範退思：“是不是說我今天我當了天樞道人，統管三十六子的緣故”？小二：“你入教了”？範退思：“形勢所迫”。小二：“你能多說些嗎？我又不是外人。”範退思：“知道太多，對你不好啊”。小二嘟囔道：“範瘋子，範神經”。
範退思莞爾一笑，對小二說道：“張角讓我入教，是因為張寶太霸道，張梁未成熟。其二；我一個外人當此眾任，更能說明張角不徇私偏袒，教眾不會多想。其三；三十六子出身貧賤不一，各赴九州傳教，權力極大。若沒有人約束，很容易失去控制。第四；張角深知我的個性，三十六子即使觸犯教規，我也不會趕盡殺絕，然後他再出面寬恕，更讓他們死心塌地為他做事。”小二敲敲腦袋說：“怎恁地複雜”？範退思：“以後的局勢更難琢磨，所以我不想讓你知道那麼多”。小二：“可是張寶大哥說你太仁慈”。範退思：“倒也不假，常言說慈不掌兵。”小二：“我一直相信大哥跟其他人不一樣”。範退思：“嗯”？小二：“你說跟著你有肉吃”範退思：“是的”。小二：“你看張大娘做的臘肉很香”。範退思說：“你也餓了吧”？小二：“有點”。範退思：“想吃就直說”。小二：“那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