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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阿科爾蒂家的人居然利用下水道搭建了一條秘密地道,這是馬格努斯怎麼也沒想到的。
他的鷹眼可以在天空翱翔,可以俯瞰大地,卻唯獨拿被泥土蓋得嚴嚴實實的地下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是他們還敢走那條道路嗎,地下是斯卡文鼠人的地盤,下水道更是隱藏著無數汙穢。
“瑞瓦,好姑娘,再好好地想想,你確定他們會走下水道嗎?”
馬格努斯拉著瑞瓦的手,眼神急切而真誠,她明明很瘦,手掌纖細得找不到多餘的肉,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溫暖而柔軟,馬格努斯捨不得放開。
“是的,馬格努斯大人,喬凡尼女士與另一位先生的對話就是這樣。”
馬格努斯的眼神讓瑞瓦有些膽怯,可她不想回去招待更多的男人,那看上去糟透了。
所以即便馬格努斯手上的繭皮讓她很不舒服,瑞瓦也不敢收回自己的手,更不敢用另一隻手整理衣衫。
她生怕觸怒了眼前這個人。
“馬格努斯大人,我可以留下來嗎?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趕我回去,求你了……”
馬格努斯感到一陣頭痛,要不要留下她呢?
他放開瑞瓦的手想好好考慮一下,不過這個動作卻讓這個女人會錯了意,她驚慌失措中一邊哭泣著哀求,一邊往馬格努斯的身上靠。
瑞瓦現在做的事本該是在昨晚就完成的。
“行了行了,留下來吧,留下來照顧我的起居。”
馬格努斯急忙把她拉住,看看整齊的衣衫,還有準備妥當的食物,這個女人留在身邊確實有用,更何況自己也確實有慾望。
“不過我是個傭兵,跟著我不僅很苦很累,而且還很危險。”
馬格努斯感受著腳底已經變厚實的老繭,再看看自己的雙手,手掌上的面板,它們因為長時間持劍而變硬,還有左手的那道疤痕,次元石匕首留下了一道直到如今都依然存在的痕跡。
“好的,好的,我一定可以的,我可以的。”
瑞瓦的笑臉上帶著淚光,不過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開心,抓住馬格努斯的左手不停地親吻行禮。
馬格努斯不習慣這種感謝方式,更何況他認為這件事明明是自己佔了便宜,哪裡用得上這種感謝。
他開口阻止,但是作用不大,於是他把瑞瓦拉到身邊,藉著整理衣衫的藉口制止了她的動作。
兩個人靠得如此之近,但是心中所想卻天差地別。
瑞瓦感受著身邊這個男人的體溫還有氣息,臉色越發害羞,“他的味道好淡!”,這是瑞瓦對於他最強烈的感受,漸漸地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胸膛了似的。
“啊!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大人。”
馬格努斯不知道瑞瓦這個時候在想什麼,心裡想著她如果無法忍受這種行軍生涯,那麼什麼時候想離開了放他走就是了。
留下了一個,那麼另一個該怎麼辦呢?馬格努斯把目光投向那個還坐在床上,一頭橘紅色頭髮的菲蓮娜羅西。
一個女僕就夠了,自己用不著那麼多,但是當他把目光投向菲蓮娜時,那雙淡紅色的眼眸變得暗淡下來,眼睛裡的神采被悲傷、畏懼甚至還有絕望給撲滅了。
她彷彿在等待著自己命運降臨,什麼話也不敢多說。
馬格努斯以為菲蓮娜與瑞瓦一樣,也是因為擔心自己被他趕走而擔憂害怕。
算了,都留下吧,反正沒上的都留下了,這個上了的怎麼說也有“那一夜”啊。
不過馬格努斯不知道,這個女人所有的情緒都是針對他的,她恨不得立刻離開,但是她不敢。
“瑪麗,告訴費代裡戈,除了那些打仗要用的物資,剩下的貨物他都可以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