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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耗子連連點頭:「好,好!」
說著,土耗子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一下情緒,大聲的喊道:「看什麼看,瞧什麼瞧,怎麼比那幫人還八卦,人家解決自己家的一點事,礙著你們什麼了,趕緊都給我滾回去。」
沒想到土耗子一番言論,還真是成功把那幫傢伙給嚇的退回去了。我心中那叫一陣稀奇啊,心想這土耗子到底有什麼可怕的。
要知道剛才被喝退的,還有一隻犀牛一隻獅子,真是挺佩服土耗子的。
然後土耗子一轉眼,從『大哥』變成了『小弟』:「這次沒我什麼事兒了吧?我……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吧。」我說道:「不過這裡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我可跟你沒完。」
「嗯嗯,你放心,我土耗子不是那種多嘴的人。」說完後又看了看絡腮鬍子,滿臉的驚奇。
看見它們所謂的仙人被我給囚禁著,是一件非常震撼的事啊。
我抓著血眼女和絡腮鬍子,走進了那個狹小的空間中。
我驚奇的發現這個狹小的空間的確非常的狹小,除了一張香桌外,以及香桌上的三個雕塑外,再無其他。
那雕塑也十分的簡陋,是用泥簡單的捏成的。我湊上去仔細的瞧,卻是立刻被三個泥塑給驚住了。
四月肥也忍不住的尖叫一聲:「哇靠,這中間那個,不是你嗎?」
是啊,這三個泥塑,我都認識。雖然那模樣並不是惟妙惟肖,但大體特徵我還是能認出來的。
我分明看得出來,中間那個是我,左邊和右邊,分別是巧兒和小七。
為什麼我們三個的雕塑會一塊出現在這裡?到底是誰在祭拜我們?估計只有我身後的女人知道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血眼女,伸手摸了摸她的脈,驚駭的發現她還是一個大活人,只是神智受到了一些影響而已,不過妨礙並不大。
我一臉驚奇的看著她,她到底是怎麼在這個完全封閉的空間活下來的?另外她身上怎麼會有姥姥的氣息?
那血眼女也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她咿咿呀呀的驚叫起來,之後噗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不斷的沖我磕頭:「審判,審判,審判……」
什麼審判?我一陣莫名其妙。女人的這怪異動作,讓我有些難以理解。
「審判,審判……」她依舊是在不斷的沖我磕頭。
祖姥爺和曹長松也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四月肥還半開玩笑的道:「小子,你和這婆娘該不會有一腿吧?」
我沒有理會四月肥,只是仔細觀察女人。而腦海中,也逐漸浮現出一個名字來,苗千里的女兒苗小蘭。
是啊,就是這樣,我面前這個女孩子,千真萬確就是苗小蘭,無論是模樣,還是身形。
雖然五官有些扭曲,猙獰恐怖,但我還是用自己的人格保證,面前這個女孩,千真萬確就是苗小蘭。
想當年我殺死苗千里的時候,苗小蘭發誓要為父報仇,當年的苗小蘭還是那麼倔強堅強的女孩兒,父親死的時候,她甚至沒落一滴淚。
可是如今,苗小蘭竟變得如此狼狽,甚至連人都算不上。我心中替她感到悲哀,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竟被折磨成了這樣。
我寧願此刻面對的,還是那個要找我拼命的女孩兒,也不願面對現在的血眼女。
到底是誰幹的呢?又到底是誰捏了我的雕塑?
我想,在我潛意識中,答案已經很明確了,不用說,肯定是姥姥了。
姥姥捏泥塑的手法,很有一套,有很明顯的特點,其實在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判斷出是姥姥捏的了。只是我不願承認。
如果確認這泥塑是姥姥捏的,那就證明苗小蘭也是被姥姥弄成瘋子的。她把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