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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林將手機放在一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紀淮的睡顏,低頭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起床去洗漱。剛刷完牙,紀淮就推門進來,迷濛著眼還半夢半醒的就伸手從後面抱他。
「沒睡醒就再睡一會兒。」謝白林揉了揉他的腦袋。
紀淮埋頭在他肩窩了嗅著金木樨資訊素,嗓子還帶著點啞,悶聲道:「我聽見那個朱小姐給你打電話了,我陪你一起去。」
謝白林:「好,我讓葉馳訂票。」
紀淮醒了會兒神,鬆開謝白林走到洗漱臺邊洗漱。他的睡衣昨晚弄髒了,還丟在髒衣簍裡沒洗,光著上半身,胸口和肩膀上各有一個淺淺的牙印。看起來曖昧又撩人,謝白林擦了擦手,微涼的手指忍不住去摸那兩處痕跡。紀淮瑟縮了一下卻沒躲,老實站在原地,眼睛一直勾在謝白林身上。
謝白林看完摸完,很滿意,勾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真帥!」
紀淮追著親回去:「你的。」
去機場的路上,江練匯報了最近蒐集到的線索,葉馳和他非常有默契,早已將檔案發到謝白林的手機上。
江練推了推眼鏡,簡單地將謝琅捅出的簍子做了一個分類:「大體是兩類,一類是房地產面積虛報,另一類則涉及到假帳。」
謝白林一挑眉:「他還給人洗錢?」
江練很淡定:「是的。」
誠天的大部分合同謝白林都看過,謝琅覺得自己把持著公司大權,有恃無恐。合同表面上經得起推敲,但暗地裡查訪一下就能發現都是些註定爛尾的工程,而且面積都是對不上的。這種虛報涉及到的人不少,上下打點之後,大頭還是落不到誠天,可能是被別人拿走了。
這意味著謝琅已經淪落到撿別人吃剩的。
但是謝白林沒想到他還敢做假帳用來洗錢,其實投資一進一出,過帳前後也有不少花樣能搞。謝琅做的假帳卻不是單為了自己,大筆匯款進入,又分批轉出,那些來路不明的錢有了正當的名目,也就乾淨了。
謝白林將東西給紀淮看,忍不住打趣道:「難怪那位朱小姐要另謀出路,齊承願也看清了局面。」
那位朱小姐名叫朱臻也是正經的名牌大學畢業,青春靚麗,遇人不淑,在酒局上被小老闆牽橋搭線介紹給了謝琅。彼時的謝琅還算是個人物,她成了謝琅名義上的秘書,在一家分公司裡任職。謝琅沒急著朝她下手,反倒是花了些心思調教培養,又過了兩年才把她收為己有。
去年,朱臻懷孕了。
恰好謝琅用一個兒子坑慘了另一個兒子,倒是對這個起了些別的心思,再加上朱臻本人也是個省事兒又聰明的女人,她成了謝琅身邊最得寵的一個。
他們約的地方一處公園邊上的咖啡廳。
公園正對面就是謝琅給朱臻安排的月子中心,蔣時找的保姆和育兒嫂最近天天繞著孩子轉,朱臻藉口自己想要個年輕的姑娘陪她逛街聊天,蔣時就又給找了一個小助理。她生了兒子,謝琅這點特權還是願意給她的,那個小助理也自然成了她的人。
初秋陽光不錯,朱臻來到咖啡廳的時候穿著寬鬆的長裙,背影竟還看得出幾分窈窕婀娜,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剛生了孩子的人。
她讓小助理去點單,自己走到這邊坐下:「謝總,你很準時。」
他們從未見過,但朱臻看起來比資料附帶的照片上稍微憔悴了一些,面色有些蒼白,沒有了照片上的青春活力。
朱臻沒有在意一起來的紀淮,只是對著謝白林說話:「謝總,我想你應該差不多知道誠天的事情了吧?」
謝白林點點頭。
朱臻笑了:「謝總年少有為,應該也沒時間聽我說些場面話。那麼,我可以直說我的要求嗎?」
謝白林笑道:「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