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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林:「她想見我,說手上有我感興趣的東西,而且齊承願身邊的秘書被她收買了。」
紀淮知道齊承願那邊的情況,聽到這裡的時候不免擔憂:「會不會是她誆你的?謝琅想透過她來攪亂你的計劃?」
謝白林沉思片刻:「不像,謝琅這個人剛愎自用,對齊承願是,對朱小姐可能也是。我想她給我打電話可能是想讓我幫她脫離謝琅,至於她手裡的東西——」
「濟信的病例和手術記錄嗎?」
紀淮說出這話的時候,謝白林握著手機的手指尖一麻,思緒幾乎斷了一瞬。
他轉身看向紀淮,前因後果一聯就知道紀淮剛才沒說完的話就是這個。現在,朱小姐找上門來,他怕謝白林的計劃被擾亂,怕朱小姐手上的東西是濟信的資料。
紀淮的聲音雖然努力穩定著,卻還是難以自抑地顫抖起來:「濟信的陳主任,曾經是你的主刀醫生,還有齊承願。他······他手裡有一些病例和記錄,你一直······一直就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
當年,謝白林會將自己的病例從濟信調走,當事人不會不清楚真相。
謝白林不知道當年的事紀淮究竟知道了多少,但他也知道,他也許沒辦法再瞞下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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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被偷走的盛夏
餐廳裡的沉默就像是暴雨前最後的寧靜,分明已經入秋,但紀淮和謝白林都像是回到了那個夏天。
謝白林說完那一個字之後,獨自上樓,從紅酒櫃裡拿出一支紅酒。他就這樣一手拿著紅酒,另一手提溜著兩個高腳杯從樓梯上下來。
他走到客廳的沙發邊,紀淮也跟著走過來。
靜默無語,卻分明都紅了眼眶。
謝白林倒了酒,自己先喝了半杯,他努力地平復呼吸,問道:「你知道多少?」
紀淮端著酒杯,沒有喝,輕聲道:「知道齊承願是贗品,看過他在濟信的部分病例和手術記錄,還有他入院的時間。」
謝白林垂眸坐在沙發上,等著後文。
「瑞恩的教授和我提起過幾句你的病例,但他不給我看,只是告訴我你除去車禍之外,腺體可能也動過手術······」
到了這個份上,謝白林知道紀淮應該已經差不多猜到當初的事情。他曾設想過無數次,那段曾經被掀開面紗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場景。是喜是怒,是在他們垂垂老矣的時候,還是在他解決一切後沉默著埋葬這段過往。他甚至想過,如果紀淮真的和齊承願訂婚、結婚,組建家庭,當誤會變成實實在在的親情,這件事情可能會爛在他肚子裡。
他終將會在歲月的洗禮下,放棄真相,也放棄紀淮。
世界那麼大,他終將會走出那個病房,也從盛夏的空氣和蟬鳴中長大。
可是,紀淮卻再次愛上他,在虛無的反覆粉飾的謊言中,紀淮在不知真相的情況下愛上他。謝白林幾乎不敢相信,上天會眷顧他到這個份上。
謝白林看向紀淮:「這齣戲很俗氣,很狗血,但很有效。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不對勁的?」
謝琅這麼多年的心血花下去,齊承願這個贗品確實已經到了可以亂真的地步。他不知道紀淮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又是在什麼時候確定的。
紀淮幹了手中的酒,清了清嗓子,卻還是掩蓋不住顫聲:「懷疑大約是你分化之前,確定是在昨天看到資料之後。」
謝白林:「和我想的差不多。」
他嘆了一口氣,露出苦澀的笑:「讓我想想,這個故事要從哪裡開始說起······」
真相在前,紀淮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