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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法人是要承擔責任的。齊承願,現在還算來得及,你知道的,我也不想讓謝琅好過。」
齊承願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想讓我怎麼做?」
「不是我想。」謝白林卻反駁了他,「我只給你提個醒,你手上要是一點謝琅的把柄都沒有,到時候他一定會用你來收拾殘局。」
說完,謝白林結束通話了電話。
齊承願聽著重複機械的「嘟嘟」聲,只覺得從頭到腳都是冰冷的。
謝琅是個非常純粹的極端利己主義者,在他面前,個人利益高於一切。當初,他娶白雅的時候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和前途,齊承願的媽媽不過是一時新鮮。這些年來,懷過他孩子的也不止一兩個女人,但除去齊承願他沒有別的私生子。
不是謹慎,也不是因為白家。
僅僅是因為齊承願小時候的照片長得就很像謝白林,是個可以利用的「以防萬一」而已。謝琅覺得這個私生子以後或許對他有用途,所以才願意花錢養著,找人調教著。
可是,到了現在,謝琅又要有一個孩子了。他在這個公寓裡上上下下也碰到過幾回,但是他沒想到過那個年輕的孕婦竟然就是謝琅的新情婦。可現在想來,這就是謝琅的作風,卑鄙無恥,又偏想要拿腔捏調地招搖過市,好滿足他那點可憐的「成就感」。
謝氏已經徹底掌握在謝白林手裡,謝琅拿不回來,誠天卻實實在在地握在他手裡。
謝白林的話沒錯,謝琅不過是在壓榨他這個私生子的剩餘價值,一旦出事,他會被謝琅當做棄子一腳踢開。
兜兜轉轉,謝白林反而成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真是,可笑啊······
可笑!
那天晚上,醫院裡的朱小姐大出血,差點沒命,最後生下一個男孩。謝琅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下了第二遍病危通知書,而齊承願則在這個空檔去了公司。
藍秘書在替蔣時跑腿,齊承願在誠天有個「齊總」的名號,做不了別的,進出辦公室還是可以的。他將誠天的帳目和這段時間的合同都傳到了謝白林送來的這個手機上,卻在謝琅的保險櫃裡看到了濟信的檔案袋。
齊承願冷漠地拆開檔案袋,將裡面的東西一張一張看過去。
這些就是他留在謝琅手中的把柄,他看完後又收好,將東西原封不動地放回去。人的情緒就是這樣,會被更深重的情緒覆蓋。他曾多麼害怕謝琅將這一切告訴紀淮,但是現在他自身難保,看到這些想的卻是隻要謝琅栽了,這些把柄他就能握在自己手裡。
被關在籠子裡的鳥不能依靠飼養者,更沒法相信籠子外的人。
這個道理,齊承願一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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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認真坑爹,謝琅你等著!
第37章 決然反擊
醫院裡。
嬰兒的啼哭聲此起彼伏,那麼小小的身子卻能哭得那麼響,這是一種奇異的生命的震顫。
謝琅上一次見這麼小小的嬰兒是在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他和白雅感情還算好,所以,對於謝白林的出生,他也是滿懷期待的,第一次抱他的時候,謝琅的手都在控制不住地抖動。
那是一個繼承了他血脈的小生命,他的孩子。
「希望他能平安健康地長大。」謝琅隔著玻璃看護士給孩子洗澡,突然溫柔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邊上站著的蔣時一時語塞,謝琅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卻沒想到謝琅會突然露出這樣柔情的一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多麼慈祥和藹的父親。
但謝琅不在意蔣時在想什麼,自顧自地感慨完就開始問別的事情:「謝白林和紀淮回國了,美國醫院那邊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