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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父殺人未遂,受害人是他的母親。
紀淮不知道治癒謝白林的方法,最後只是牽住他的手,輕聲道:「犯罪的人會被法律制裁,只要你願意,他可以不是你的父親。」
這世上最難理的就是血緣親情,不過是一點血脈,可以是後盾也可以是枷鎖,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成為「父母」,傷害就是傷害。
「他帶給你的傷害,我們可以讓他付出同樣沉痛的代價。」
謝白林沒想到紀淮會這麼平靜地接受這件事情,更沒想到紀淮會說出這樣的話。謝琅那樣的人幾乎是紀淮的反義詞,他不知道紀淮也會有這樣既講道理又護內的一面。
紀淮半仰著頭看他,謝白林伸手碰了碰他的眼角,有些抱歉道:「對不起,這幾天你也沒休息好,黑眼圈都出來了。」
紀淮卻笑了:「你和我說什麼對不起。」
謝白林牽起他的手回到他們的房間,帶著紀淮一起躺倒,伸手抱著他:「現在,讓我來使用男朋友特權吧,你也好睡上一覺,今天我陪你賴床,哪兒也不去。」
「好。」
紀淮想,既然傷疤不能消除,過去也無法重來,但至少他以後可以保護謝白林不受傷害。等到塵埃落定的那一天,他會吻過謝白林的每一道陳舊傷疤,讓他一直被幸福包圍。
最新的檢查結果出來,白雅的腺體恢復速度在短短几天內不但達到了預期,還超出他們的預估值。這意味著白雅的腺體已經在晶片的幫助下開始自主恢復。
而且,醫生告訴了謝白林一個意料之外的結果。
「由於白女士當初腺體損傷比較嚴重,所以,她和配偶alpha的終身標記已經被徹底破壞。也就是說,白女士的腺體可以徹底恢復,但是終身標記消失了。」
謝白林聞言竟然笑了出來,像是收到了驚喜的禮物:「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教授和醫生:「······」
謝白林卻不在意,笑道:「抱歉各位,但是請大家放心,不管是作為監護人的我還是作為患者的白女士,對於這件事情我們絕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他都這樣說了,大家自然也沒什麼 好再繼續的,面談之後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根據教授的推測,在腺體修復到70到80的時候,白雅的身體機能也會逐漸恢復,但是也需要一些康復運動的配合。所以如果要開口說話,可能還要等上一個月左右。這個結果也算在謝白林的預料之中,畢竟躺了那麼久,總是需要一些恢復期的。
在當天晚上,白雅又醒來過一次。
謝白林進去和她說了大概十分鐘的話,也把醫生的想法告訴了她。
「媽媽,你不要著急,配合醫生和護工好好進行康復訓練。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好,我一定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白雅在他掌心寫字:「ok····保······護······自己······」
謝白林點點頭:「我知道,媽媽,我們一起加油。」
這邊的事情塵埃落定,謝白林安排好醫院內外的安保和照顧白雅的護工之後就準備回國。在回國的路上,謝白林已經開始江練詢問謝琅和誠天最近的動向。
語音通話的過程中,謝白林分了一隻耳機給紀淮,什麼事情都沒有避著他。
顯然,謝白林一早就開始注意謝琅的動向。
江練那邊查到誠天的法人也就是齊承願不僅在銀行有數額龐大的貸款,還在短短一個多月中買了兩塊不小的地皮。雖然是房地產為主業的公司,但誠天沒了謝氏的光環,兩塊地皮買入後公司幾乎就不剩什麼流動資金了。即便謝琅在背後撐著,或許也能補貼一二,但就他們對謝琅的瞭解來看,要他拿錢出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