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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淮靈光一閃:「爸,你說謝白林的病例是不是也一樣還存著?」
紀懷民撇撇嘴:「別想了,你以為你想得到我和秦助理就沒想到過?謝白林在濟信的一切病例檔案都是保密的,全部被他拿走了,濟信的資料裡連個『謝』字都沒留下。」
紀淮:「全部?」
「嗯。」
看來其中真的是有大蹊蹺。
思忖半日,他還是沒有直接去問謝白林,但是把齊承願消失的事情告訴了他。
謝白林卻並不意外:「謝琅本性貪婪,他好不容易把之前那家分公司從我手裡搶走,自然是要物盡其用的。」
紀淮:「你是說他把齊承願弄到那邊分公司去了。」
「大半是。我當初只肯把公司過到齊承願名下,雖然他只是個擺設,但法人有時候是最好的擋箭牌。」說到這裡時,他忍不住冷笑一聲,「謝琅向來喜歡玩這種招數,也不是第一次了。」
紀淮沉默不語。
謝白林道:「放心,我一直防著他,不會出大事的。」
紀淮敏銳地捕捉到他話中的漏洞:「不是大事,但也會出事是嗎?」
「怎麼?擔心我還是擔心你的前男友?」尾音微微上揚,透露著他的壞心眼兒,但語氣顯然是調笑的。
紀淮在說話上永遠說不過他,頓了片刻後才道:「你心裡明明知道,但我也確實沒法完全不顧及齊承願。」
這語氣,半是認真半是委屈,真好玩。
謝白林沒有再繼續逗他,笑道:「好了,我明白,你是正直誠實的紀淮嘛我才沒有小氣到會抓著人舊情史不放的地步,我很大度的。」
雖是玩笑,但紀淮卻忍不住想到他在查的事:「有多大度?」
謝白林:「你以後試試就知道了。」
他那邊傳來敲門聲,應該是有人進來,謝白林說了聲晚上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紀淮看著手機,剛才他差點要問出口,謝白林的底線能容忍他猜想中的那些事情嗎?
應該是不能的,不然他不會一直憋著不說。
那當初他是怎麼度過那段被謝琅軟禁在醫院的生活的呢?
齊承願的去向和謝白林猜測的分毫不差。他本以為分手後,只要不斷和紀家的聯絡,他就不用回到從前在謝琅手底下討生活的近況。
但他錯了。
他很早就認清父親不愛他這件事,但他沒有認清謝琅做人的卑劣程度。
謝琅發給他一張照片,是當初濟信的病曆本中的一頁。
陰狠的聲音像毒蛇一般鑽進他的耳朵和心口,叫他啞口無言:「小願,你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多寂寞?來陪爸爸一起,好不好?」
「不······」
謝琅:「別著急拒絕啊,你看,這是什麼?爸爸一直好好地儲存在保險櫃裡,你說,要是紀家知道了這件事情,你的前男友,那個正直善良的alpha還會供養你嗎?他現在可是已經和謝白林在一起了,他會怎麼看你呢?」
齊承願牙關咬得生疼,空曠的屋子裡,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渾身顫抖卻連簡單的「不要」都說不出來。
電話那邊,謝琅還在繼續:「對了,還有一件事情爸爸沒告訴你。紀氏的秦助理去過濟信,說是想調走廊上的監控看看,你猜是紀懷民派他去的還是紀淮派他去的?」
「什麼!」齊承願險些握不住手機,「你說什麼?監控?!」
「別那麼激動嘛。」謝琅拿出殺手鐧,「放心,監控他們是拿不到的,但是病例不一樣哦。小願,你現在想清楚了吧,爸爸才是你的靠山。」
謝琅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外面汽車燈光擊碎了齊承願最後的念想。
來人是蔣助理的手下:「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