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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最後的那兩句話,他簡直是在自欺欺人。
哪裡是「救人」,紀淮分明就是被謝白林的分化弄得失去了理智。他們互相吸引,緊緊相擁,紀淮那樣充滿佔有慾的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謝琅給他看的照片裡,紀淮以絕對佔有的姿態將謝白林困在懷裡,一個alpha只會對喜歡的oga露出那樣的表情。
謝琅的話像是魔咒一樣困住了他。
「很神奇吧,謝白林分化了,而紀淮失控了。你也是oga,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一次臨時標記就能壓制分化熱,這意味著他們之間的契合度很高。」
「紀淮那孩子不是風流的性子,他明明已經跟你在一起了,面對謝白林的時候卻難以自控,這是為什麼呢?」
「小願啊,你好不容易進了紀家家門,和紀淮訂了婚,可現在的紀淮心裡到底裝著誰好像有點說不準呀」
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齊承願差點癱倒在謝琅的辦公室裡。是,就是那天的事,謝白林從那天開始休息,他就是在那天分化的。那天晚上,紀淮很晚才回來,之後的幾天都心不在焉,還有他房間裡那條領帶。
齊承願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去那家店買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領帶,又送到乾洗店,留下了地址。他借著送資料的機會,在謝白林門口聽到了他和江秘書的對話。
他的男友小心翼翼地收著別人的領帶。
直到今天新聞爆了出來,齊承願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更何況,謝白林公開了自己分化後的等級,a+,比他的a級還高一級。oga的資訊素等級越高,對alpha的吸引力越大,不管是臨時標記還是終身標記,產生的影響都比等級低的深遠。
這個哥哥什麼都比他強,所以紀淮越是自責內疚,有口難言,他心裡越是難安。紀淮心裡有那麼多的糾結,是不是也說明,紀淮的心裡也要那麼多的動搖?
那夜,齊承願一夜沒睡,到凌晨的時候,他給謝琅發了訊息。
謝琅的打算很簡單,失了一個付興城,他手裡能動的分公司只剩下一個。而總公司這邊,謝白林剛拿下瑞恩的專案,威望更是不同往日。他將臨時標記的新聞捅出去,不過就是一時痛快,若是能撬動謝白林的地位則更好。謝琅想要總公司的帳目卻挪不出來,想用齊承願做個筏子,光明正大地讓謝白林拿出帳本來。
新聞壓下去才三天,謝琅帶著齊承願上了門。
謝白林早就在辦公室候著,連茶水都備好了。一進門,江秘書和財務的人也在邊上坐著,這架勢倒還頗有些鴻門宴的味道。
「謝董來了。」謝白林今天沒戴隱形眼鏡,戴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笑起來時眼角上翹,看起來還真是富貴叢中養出來的狡猾狐狸樣。
謝琅今日有事情要商討,又端出了那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倒是來得巧,你們剛好都在。」
「來,坐吧。」謝白林抬手讓他們坐下,江秘書忙上前將茶水倒好。
今天早上的時候,謝琅就已經打電話和謝白林透過氣。他打電話的時候,話裡話外都在提起齊承願和紀淮的婚事,說是雖然不是名正言順的謝家子,但到底不能空手進紀家。
謝白林聞言一挑眉:「父親這是想準備一份『嫁妝』?」
謝琅溫聲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和你母親,還有你外祖家。但是紀家到底不是普通人家,你看······」
「知道了,中午到公司一起說吧。」
齊承願這是第一次進謝白林的辦公室,謝白林好整以暇,見到他也沒有半分的尷尬。即便出了新聞,眾人皆知,但謝白林依舊坦蕩,這這樣竟然讓齊承願覺得稍稍安心。
謝白林開門見山:「父親是打算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