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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下來了。
①拉丁文:貴族拋棄了我。我要建立一個沒有貴族的社會。
②見張伯倫全集,第二部第四章第七六頁。——原住
③拉丁文:國內臣民的生命及其四肢悉屬國王。
大法官在附記裡說,如果阿爾卡諾納拒絕口答,應該使他受到“嚴酷無情之刑”,要達到《阿代爾斯坦王憲章》所要求的“死亡般冷冰冰的審判”的程度,在第四天對質;不過有點麻煩的是,如果受刑人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一命嗚呼,就不能對質了;可是應該根據法律辦事。法律的弊病也是法律的一部分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大法官認為阿爾卡諾納一定會認出格溫普蘭來的。
安妮對格溫普蘭的畸形作過一番適當的瞭解,她因為不願意讓她繼承克朗查理家財產的妹妹受到損失,幸災樂禍地決定約瑟安娜公爵小姐嫁給新爵士,也就是說,嫁給格溫普蘭。
從另外一方面來說,費爾曼·克朗查理爵士的復位也是很簡單的事,因為他是合法的繼承人,而且是直系血親。關於旁系親屬要求繼承有問題的或者in abeyance①的爵位,必須徵求上議院的意見。遠的且不去說它,一七八二年湯麥斯·斯特卜來頓要求繼承保蒙子爵,一八○三年可敬的坦威爾·布里治要求繼承錢多斯子爵,一八一三年陸軍中將科理斯要求繼承潘白裡伯爵,等等,都經過這道手續。不過這兒完全不同。沒有任何糾紛;顯而易見是合法的;他的權利是一目瞭然的;用不著去找上議院;女王在大法官的協助下,能夠承認這位新爵士。
①英文:懸而未決的。
巴基爾費德羅負責一切。
因為他的緣故,這件案子一直在偷偷地進行,嚴格保守秘密,所以不管是約瑟安娜也好,大衛爵士也好,對在他們腳底下進行的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連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約瑟安娜目空一切,跟懸崖一樣容易遭到封鎖。她把自己孤立起來。而大衛爵士又被打發到佛蘭德斯海岸去了。他馬上要喪失自己的爵位,可是卻一點也不知道。我們再補充一個細節。一個姓赫里布林東的艦長,把法國艦隊困在離大衛爵士指揮的英國海軍停泊站十海里的地方。下院議長潘勃洛克伯爵上了一個奏章,建議把赫里布林東提升為海軍中將。安妮劃掉赫里布林東的名字,換上了大衛·第利—摩埃爵士,為的是讓他在知道他喪失了爵位的時候,能夠得到一點安慰。
安妮覺得很滿意。給她妹妹弄來一個可怕的丈夫,給大衛爵士升級。邪惡和善良。
女王陛下就要看一出喜劇了。在另外一方面,她對自己說,其實也是天公地道的,她可敬的父親有一件事做得太過分了,她來出面彌補,她替上議院找回一位議員,她同一位偉大的女王一樣,敢作敢為,她按照上天的意旨保護無辜者,正如神聖莫測的天意自有庇佑無辜者的方法一樣,等等。在做一件義舉的同時,又能使自己討厭的人不快,實在太妙了。
再說,女王知道她妹妹的未婚夫是畸形人,這一點也就足夠了。格溫普蘭是什麼樣的畸形,醜到什麼程度呢?巴基爾費德羅不想告訴女王,女王也不屑於追問他。這是身為君王者目空一切的驕傲。況且,這有什麼關係?上議院一定會感激她。大法官早已預言過:一位上議員的復位,等於整個貴族階級復位。女王趁這個機會表示她是貴族特權的恭敬而善良的守護者。新爵士面貌如何,隨它去吧,面貌總不能排斥權利。安妮這樣想著,或者差不多這樣想著,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個女人的,一個女王的偉大的目的:使自己快樂。
當時女王正在溫莎,這樣便在宮廷的句心鬥角和公眾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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