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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分派人馬。」祁決在一旁補充道:「真正的陰陽冊也有可能還在海時域內。」
顧方懷略一思忖,道:「這樣,我和刀宗的其餘師弟們去探尋那人的下落,你和白師兄等人去往海時域。」
花眠越看了眼蘇明御,祁決留意到他的視線,開口道:「他和我們一起去。」
花眠越道:「那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行啊。」祁決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應了聲。
和顧方懷分別後,眾人離開了聖明教分舵的地盤。
花容欣回了蒼越派,花眠越、常碩等人和祁決一起前往引潮石指引的曲宛城。
蘇明御沒必要再戴斗笠行事。某日清晨,花眠越惺忪著睡眼下了樓房,見到一個風姿綽然的背影,那人的黑髮柔順地垂在肩側,所在之處似有花瓣起舞。
花眠越覺得自己一定是沒睡醒,又揉了揉眼睛。這麼揉著,他已是走到了那人的前方。
他發現,自己確然是看錯了,那人只有衣上的紋理有海棠的痕跡。但他愣在原地,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看錯了。
花眠越活了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樣貌,用傾國傾城來形容都不為過。卻又只是單純的好看,既沒有鬼魅的氣息,更沒有女子的陰柔。若真論起氣質來,反而是詭異地摻雜了一種書卷般儒雅的氣息。
「顧青衣,或者你更應該叫我的本名。」蘇明御悠然一笑,似襄陽細雪融入春風:「在下蘇明御。」
花眠越依然沒有回過神來,祁決已經和白楚清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白楚清的臉色看上去也很不好看,看來是已經知道了此事。
只有常碩心大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顧青衣是蘇明御的話,的確很多事情都能解釋的通。包括祁決維護蘇明御,與蘇明御前來參加比武大會一事全可以用舊情來解釋。
只是這樣蘇明御完全沒有必要隱瞞自己的身份,更沒有必要在祁決已經知道的情況下還隱瞞自己和白楚清那麼多天。
而且還冒名頂替了輕漪公子的身份,怎麼看怎麼像處心積慮。
花眠越心事重重地趕了一整天路,待到日暮時分,眾人找了家客棧入住。
蘇明御用完晚膳,準備回房休息。經過廊間時發現花眠越倚靠在廊柱上,似乎已經等候自己多時。
蘇明御的腳步慢了下來,花眠越果然在廊間攔住了他,語氣生硬道:「你很喜歡祁決?」
蘇明御顯然沒料到花眠越憋了一天的話,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他訝然了一瞬,移開視線道:「自然是喜歡的,不然我做這些做什麼?」
花眠越的語氣加重了幾分:「你最好是。」
蘇明御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輕飄飄地威脅,沒忍住低頭輕笑了一聲,只是這笑聲怎麼聽怎麼輕蔑。
「你……」花眠越還待多說,餘光裡瞥見祁決正往樓上來,只好作罷。
蘇明御目光淡淡地注視著祁決走來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須臾後轉身向房內走去。
客棧內的空房很多,可蘇明御有夢魘的舊症,白楚清又不敢一人入睡,三人還是住進了一間房內。
白日裡還要趕路,晚間練劍的時間便相應地縮短了些。可有時候越想入眠,便越難入眠。
祁決看著窗外的落花,彷彿看見了劍掃枝椏,亂花紛飛的景象。腦海中的一招一式愈發清晰。他忽然很想再去院中練會兒劍。
祁決心緒未定地轉了個身。身側傳來些許輕微的動靜。
祁決這才想起身邊還睡著個蘇明御:「抱歉,我吵到你了?」
「沒事。」蘇明御搖了搖頭,低聲道:「睡不著嗎?」
「只是不太適應。」祁決看著蘇明御的眼睛,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