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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清不知道是不是波斯教功法的緣故,近日來總有種氣血上湧的錯覺,喜怒哀樂也變得異常分明。
他拿過單衣看了祁決許久,心中堵得慌,半響按捺不住道:「回房的路上我聽眠越說了,聽到那種話確實應該出手,你做得對。何況議論的還是熟人。」
「只可惜浪費了師兄的銀兩。」祁決抬頭看了白楚清一眼,笑道:「師兄面上不說,心裡肯定很心疼。」
「師尊下山前給我們的盤纏有限,為的就是改掉你花錢大手大腳的少爺做派。」白楚清知道祁決花的肯定是自己的錢,但聽他這麼一說,心底裡的一絲異樣徹底消散,也有心思開起了玩笑。
「可能一時半會兒改不了。」祁決的聲音輕輕的,加之夾雜了些感情,此刻聽上去非但不清冷,甚至還帶了點軟糯。
他將白楚清拉近了些,伸手矇住了他的眼睛。
這個過程只維持了一瞬,白楚清感覺手心微涼,睜眼發現手心處躺著一個劍穗。
劍穗上掛著一塊潔白的玉墜,玉墜旁挨著一塊極小的翡翠,被雕刻成銅錢的樣子,蠶絲線雪白而細碎。白色和青色不光是自己最喜歡的顏色,和自己的名字也很相配。
白楚清心中動容,雖然有一種自己像是被心愛男子寵溺著的女子的感覺。
但很多時候自己確實無法拒絕祁決的示好,甚至還有些享受其中。
「謝謝,下次不許再這樣了。」白楚清按捺住心底的情緒,拿著單衣轉身去了浴房。
祁決見他口是心非的樣子甚是可愛,不由得低笑了聲,只覺若能年年似今朝,真是再好不過了。
——
「子慕,子慕兄在麼?」房門被敲得咚咚響,天已大亮。花眠越於房門外靜等了會兒,不見動靜,便伸手去推。
房內出乎意料地空空如也,花眠越皺皺眉,聽身後有一男聲柔聲道:「祁師弟他出去了,估計這會兒正在院落練劍。」
「可他昨日明明也喝了不少酒,竟還起得來。」花眠越有些不可思議道:「阿決真厲害。」
「他見我近日練功勤奮,大概是不想被我比下去。」白楚清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是嗎?」花眠越訥訥地笑了下。
白楚清自覺方才有些失態,沒再多話,帶著花眠越一起去往客棧後方的院落。
院中的桃花被劍風帶飛至天際,簌簌飄落於枝丫、泥地。
花眠越看了許久,一時技癢抽劍向祁決刺去。祁訣以劍身相抵,內力將花眠越震退數米。
祁訣及時收了力道,劍氣一偏落在桃樹樁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花眠越雙手抱拳後退數米:「承讓承讓。」
兒時的花眠越便是這樣,老是要在自己練劍練得最興起的時候忽然來一下背後襲擊,最後總是被打得落花流水。
祁決好笑地收回劍,故作兇狠地低聲道:「找打。」
花眠越沒忍住笑了,神情中帶了點懷念,求饒道:「祁大俠還是放過小人吧。」
祁決無奈地看他,回身見白楚清站在樹下,走上前將其發間的殘花撥了下來:「怎麼想著來看我了?」
「方才眠越尋不見你,我帶他過來的。」白楚清淡淡應道,「該用早膳了。」
「走吧。」祁訣將劍收入劍鞘,和兩人一道前往客棧前堂。
「方才阿決的劍法真是出神入化,此次比武大會我等只能算白跑一趟了。」花眠越不著痕跡地插進兩人之間,搭話道。
「你說再多,這次的第一我也不會讓給你。」祁訣的眼神中帶著愛莫能助的無奈,清亮的眼眸負有目的性地掃了白楚清一眼,極輕地笑道:「是吧,師兄?」
白楚清默不作聲,也許是受到近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