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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御懷抱著這難得的溫暖,意識有一瞬恍惚的回籠,乍暖還寒的體感讓他的身體不可自抑地顫抖了下。祁決將外裘往上提了提,嚴絲合縫地遮住了他的脖頸,蘇明御輕微而薄弱的呼吸輕羽般拂過祁決的手背,引起一陣詭異的觸感。
祁決收回手,看了看自己質量不錯的外裘,可惜道:「便宜你了。」
洞外的雨一直下著,沒有停歇。祁決不知道那些人給蘇明御下了什麼毒,不過照現在的情形來看,情況並不樂觀。
蘇明御的口中已經發出了囈語和輕微的呻吟聲。隨著夜晚溫度的下降,他口中委屈的哼唧聲和呻吟聲越發細碎,像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可鼻音卻很重,跟小孩撒嬌似的。
若是仔細聽,還能從中聽出些許哭腔。這種哭腔不是平常受傷時的哭腔,除去賣乖與討好外,更帶著一種求饒的意味。
至少在祁決的認知中,一個正常的男性縱然傷重也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作為一個毫無相關且有可能為敵的陌生人,祁決對此的第一反應自然不是擔心此人是否會因此歸西,而是饒有興味地琢磨這是否能當做一個有利的把柄。
火光在巖壁上跳動,蘇明御額間的碎發被汗水打濕,烏髮散落,面色漸漸泛起了潮紅,襯得他整個人無比脆弱而妍艷。現在的模樣實在讓人很想蹂躪。
只可惜……不知道有著怎樣齷齪的過去。
對於來路不明,身形贏弱的美少男,祁決自然而然地把他現在的舉動和一些風月之事聯想到了一起。
他天生便有些精神潔癖,尤其是自己的東西,不希望碰到任何骯髒的事物。祁決看了看自己的外裘,默默地想,它不能要了。
蘇明御發出的動靜不可謂不大,祁決看白楚清睡得很不安穩,不禁對蘇明御道:「安分點。」
他知道這種警告對半昏迷狀態的人起不了什麼作用,本不抱多大希望,可沒想到蘇明御竟真不再動彈,整個人變得異常安靜。
哪怕他的額上還在不斷地沁出汗珠,眉尖依然緊蹙,臉上的表情分明已痛極,唇齒間卻再沒發出任何一絲聲音。
像是發出聲音會受到更嚴酷的懲罰一般。
蘇明御的舉動更加驗證了祁決內心的猜測。祁決說不出是什麼心情,整個人變得不自在起來。
——
蘇明御醒來的時候,祁決已經守在白楚清的身側,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輕搭在他的手背上,在閉目淺眠。
蘇明御掀開身上的外衣,若有所思地注視了會兒此刻的祁決。
若非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相信祁決竟是個會照顧人的。蘇明御活動了下手腕,昨日的毒不出預料已經自愈,他作勢起身,再次感慨了下自己的福大命大。
練武之人最是敏感,祁決察覺到輕微的動靜,從睡夢中回過神來,他用手背貼了下白楚清的額頭,察覺到他的體溫降了下來。
祁決這才鬆了口氣,側身發現蘇明御不知何時已經醒轉,此刻正離自己極近。
「借過。」蘇明御探身去取祁決身後的摺扇,輕長的衣袖於祁決的耳畔擦過。
聲音十分清冷,與先前說話的腔調全然不同,就像無意間吐露出的真心。
祁決抬眸看向蘇明御,蘇明御極其自然地接了下去,彷彿先前的口吻只是祁決的錯覺:「醒得這般及時,怎麼,怕我偷襲你嗎?」
祁決面沉似水地看著他,虛與委蛇道:「蘇兄真是好手段,我料你昨晚命已休矣,不想過了一夜立馬便能活蹦亂跳了。」
「那還得多虧祁兄照料,蘇某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還望祁兄不吝下嫁。」蘇明御休整了一晚,嘴唇已恢復了些許紅潤,再不復昨晚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祁決伸手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