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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餐桌上的飯菜,江讓有點兒失望。
他以為能吃到慕羽做的飯,結果餐桌上的都是中午他點的外賣。
他沒什麼吃飯的心思,隨便吃了兩口就上樓去了。
慕羽也沒吃多少,這裡到底不是自己家,他不好白吃白住,就一直坐在餐桌旁邊,等蕭遠吃完了他再收拾餐具,洗了碗才回的房間。
結果房間門一開啟,就看到江讓正站在窗戶前抽菸,他就站在門口,一手扶著門把手,一手垂在身側,突然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了。
江讓吸了一口煙,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他站在那兒,臉上沒什麼表情,說話也顯得很淡漠:「你該做什麼做什麼。」
慕羽其實也沒什麼要做的,他不可能當著江讓的面畫畫,有江讓在,看書也看不進去。
所以他想著,要不自己再下樓去看會兒電視吧。
可腳才剛剛抬起來,江讓就又出了聲:「去洗個澡。」
慕羽咬了咬後槽牙。
從雲城以後,「洗澡」就像是一個暗示,每次他去找江讓,江讓都會先讓他去洗澡。
然後就是……
可慕羽也知道,他現在是沒有資格跟江讓講條件的。
再忍幾天就好了。
這麼想著,慕羽心情平和了許多,去了浴室。
江讓在外面等著,他有點心不在焉,身上又有傷,所以只是隨意的沖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江讓躺在床上,佔了半邊床位,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了。
慕羽於是又回了浴室,用乾毛巾一點一點的把頭髮擦乾了,這才去了床邊坐下。
他本來是想把床頭櫃上的畫本收一收,可手才剛碰到畫本,床上的被子突然被掀開,他的手腕被拽住,人被拉到了床上,被子又立刻蓋上了。
這一連串動作太快,他都沒怎麼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江讓裹進了懷裡,溫溫熱熱的。
江讓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嗅著他身上水的氣息,聲音很輕:「我給你擦藥。」
「不用擦了,好得差不多了。」
「嗯。」江讓就那麼摟著他,也不鬆開,「那睡吧。」
慕羽還以為江讓會做什麼,可江讓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就那麼把他抱在懷裡,呼吸逐漸變得均勻又綿長。
漸漸的,慕羽也睡了過去,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是好像又有一點點亮,他感覺自己被翻過來了,人趴在床上,上衣被撩起來,背上有涼涼的藥膏慢慢的被塗抹開。
動作很輕,輕得讓他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覺或者夢境,連眼皮都懶得睜開。
玉色的事情有顧長林,盛世有曹硯,江讓其實不用費太多心思,閒下來就問蕭遠今年想怎麼過。
以往在江州,蕭遠連話都不敢多說,更別說提什麼想法了,今年難得在外面過年,他歡脫的跟只猴兒似的,在樓梯上上躥下跳,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
「老闆,這裡掛燈籠吧,電視上那種小燈籠,好好看。」
「老闆,扶手上纏些彩燈好不好?小小的,我們在雲城的街上看到的那種。」
「老闆,就快到除夕了,我們自己包餃子嗎?可是我不會……」
看著蕭遠那樣,江讓笑了笑,「我會,待會兒跟我去趟超市,想要什麼就都買回來。」
下午江讓帶著蕭遠去了一趟超市,買回來了不少東西,過年的裝飾,乾果水果,餅乾點心等等,什麼都有。
蕭遠忙活了一個下午,在樓梯扶手上纏滿了彩燈,又在屋子裡和院子的樹上都掛滿了紅燈籠,看起來倒是很喜慶應景。
江讓坐在客廳裡講電話,公司放假了,顧長林問他年夜飯要不要去,他說不去,免得大家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