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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四合院的郝漢。
並沒回到陳家位於鴉兒衚衕的臨湖四合院。
而是跑到大前門的小酒館坐了一會。
他到小酒館內的時候。
店內只有一個客人。
他依稀記得徐惠貞在小酒館當公方經理的時候。
內部罕有空位。
來遲了。
還有不少酒客拿著酒壺蹲在角落。
郝漢倒也沒有在意。
要了一碟粉腸、一碟小肚、一碟鹹菜以及二兩二鍋頭。
當二鍋頭入口的那一刻。
他立馬知道客人少的原因了。
敢情是小酒館的私方經理何永強，竟然給酒摻水了。
郝漢猛地一拍酒桌。
“老闆！這酒有問題，給換一壺！”
不過他叫喚了兩遍。
只有服務員投來了一個滿是歉意的眼神，並沒有見到何永強的身影。
很快。
鄰桌的客人，出聲道，“別喊了，自從小酒館的公方經理徐惠貞，被調到西河沿居委會當副主任去之後，這裡的酒就重新開始裝水了，要不是這大半夜也沒地方買酒，狗都不來這裡了。”
“這小酒館不是掛著絕不摻水的牌子，他們這是反了天啦！”
“你說的原先掛在牆上的牌子，人家早就給拿走了。”
鄰桌的客人笑著指了指原先掛牌子的地方，搖了搖頭，“這摻水的酒，喝了確實沒勁，不喝了……”
顯然那桌的客人，也知道找他們鬧事，也沒用，直接將剩下的酒往地上一倒，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小酒館裡的服務員何玉梅倒也沒生氣，顯然這樣的場景也見多了，利索的收拾乾淨後，安靜的坐在櫃檯邊，客人少了，她也樂得清閒。
郝漢原本也就打算在小酒館坐一會。
等後半夜了回去抓老鼠。
既然小酒館的酒是不能喝了。
他裝模作樣的在帶來的包裡掏了掏。
實際上卻是從系統空間裡。
取出一瓶從食堂王主任那順來的貴州茅臺。
當初順來的時候。
他還高興了許久了。
後面一問。
這年代一瓶茅臺也就四塊出頭的價格。
心頭的喜悅頓時少了不少。
不過何永強坑人都坑到他頭上來了。
自然沒有就這樣放過他的道理。
郝漢一邊思索著怎麼將被坑的錢，讓他吐出來。
一邊找服務員何玉梅重新要了個酒杯。
利索的將茅臺給開了，給自己滿上。
他見何玉梅的眼睛一直在茅臺酒的瓶子上瞅，便笑道，“店裡反正也沒其他客人了，你拿個杯子來，請你喝。”
“這……這……不大好吧！”
何玉梅作為小酒館多年的服務員，對於酒自然也是多少有些喜好。
只不過小酒館裡的酒也就那些。
自從徐惠貞被調走的那天，花了點小錢從何永強手中將地窖中的一些珍藏好酒全買走後。
見錢眼開的何永強，也就不再從牛欄山進酒了。
小酒館裡只剩下一些摻水的玩意。
何玉梅也再沒喝過小酒館裡的酒了。
此時她的酒癮，很自然的被茅臺酒醇香的味道，給勾了起來。
“有啥不大好的，喝酒不就圖個氣氛，我一個人喝多沒勁！”
在郝漢的一在堅持下。
何玉梅往店內瞅了瞅。
也不見私方經理何永強的身影。
便點頭應下，拿了個酒杯在他對面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