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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耳朵三胎都生出來了。
可惜數學課代表是個直男,雖然忌憚陸辭,但更忌憚陳椿。
到她跟前,還是把陸辭的理由一五一十地轉達了。
徐翀覺得大事不妙:“陳椿上次不是還警告你了?她和你後媽……”
想起這段經歷,他就替陸辭氣不打一處來。
陳椿沒有給陸瀝成打電話,以陸瀝成的繁忙程度,就算打了也不一定會是他接。
而陸辭親媽又不管。
最後,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陸辭後媽。
這直接給了這女人一個大做文章的機會。
雖然不得而知其中的細節,但結局是肉眼可見的悽慘。
最後陸瀝成也知道了,陸辭不僅被要求補完作業,還被限制了一個月的零花錢。
像陸辭這種家境,一個月零花錢有多少就不必說了。
每每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糟心。
前桌聽到他們討論,心覺詫異,探過身來:“辭哥後媽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們辭哥是誰,還會怕她?”
徐翀不由義憤填膺:“惡毒後媽聽過沒?豪門狗血恩怨情仇聽過沒?明面上當然不怕,就怕她玩兒陰的。你想想,她去陸總那裡告辭哥的狀,完全是一舉多得。一方面表現出她對辭哥很‘上心’,一方面又抹黑了辭哥在他爸心中的形象……退一萬步說,就算我陰謀論了,這樣被人管束的生活真的很他媽想死啊。”
他們是真的懷念過去為所欲為的日子。
如今陸辭吃燒烤攤回去晚了點,那女人就來抓包了。
和他們肉眼可見的焦急比起來,陸辭反倒顯得淡定得多。
“我有分寸。”他說。
陸辭這麼做其實是故意的。
許罌最熱衷給他當媽,這會兒接到數學老師電話,肯定馬不停蹄往學校趕,再把這陣風吹給他爸。
她肯定不會相信他忘帶作業的說辭,到時候必然添油加醋一番,說他從來不寫作業,劣跡斑斑。
但其實,數學作業他已經寫完了。
雖然是破天荒地寫這麼一回,雖然是瞎寫的,雖然只寫了選擇填空,但寫了就是寫了。
數學老師揚言會讓他爸也到學校來,他倒想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如果陸瀝成真的來了學校,就會發現許罌不僅是會告狀,還是會冤枉他的。
她告狀並不是為了他好,只是為了她自己的私慾罷了。
所以從來無所謂真相,她對他的關心永遠只浮於表面。
為的就是給陸瀝成做樣子。
別以為許罌的管束下他會好好學習,就算他考試多蒙對了幾個,看起來成績進步了,也和她沒有關係。
不僅他的學習就和她沒有關係,他的人生都和她沒有關係。
當然,他是這麼計劃的,他也不相信陸瀝成真的會來。
全國上下,去哪裡找比他更忙碌的家長。
不用說家長會,連他的生日,他都很少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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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陸辭,學校裡的各位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陸瀝成不是他們能輕易惹得起的人物。
但上個學期末,數學老師陳椿大著膽子給陸瀝成的新婚妻子打了個電話。
她為什麼會這麼做,原因很簡單。
原主是陸辭的後媽,剛嫁給陸瀝成不久,這時候為了穩住自己的位置,肯定要把後媽這個角色做好。
為了表現出對陸辭的視如己出,自然不可能對陸辭的學習坐視不管。
相反,她會非常上心。
她的學識和陸瀝成是比不了的,興趣愛好也沒有多少重疊的地方,這也是在給她和陸瀝成增加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