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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二靈根的莊心乾,另一個便是姜羽桓,此人為人行事低調,不好虛名,圖於安逸,因此名聲不顯,連乾易宗內很多弟子都不知曉此人,但各個宗派的有心之人卻是知道。
她在來此之前,已做足了功課,雖說三宗同屬玄門正宗聯合除魔,但人心難測,無論是青陽宗,還是乾易宗煉氣弟子中的佼佼者她都略知一些。
週一文其人她亦知曉,因此早有防備。
……………
唐寧和于飛熊行了半日,忽見一人伏於草叢之間,兩人上前檢視,翻開那莽莽野草,見一身著水雲宗道服樣貌秀麗的女子,胸口被利器貫穿,身側留著一灘血跡。
“是蔣雲師妹。”于飛熊驚呼道
唐寧伏身看去,見其傷口像是劍刃所致,從背後刺入,又見其腰間的儲物帶不翼而飛,莫非此女不是被魔物所害?而是有修士起了殺人奪寶之心?
唐寧心下想道,看了眼身旁虎背熊腰一臉兇惡的大漢,面上不露聲色,腳步卻微微他遠離了一些,再看地上那灘鮮血,想來才遇害不久。。
“蔣雲師妹身上的致命傷像是修士的飛劍法器所致,從背後刺入,且身上儲物袋被人奪走,她是蔣正師叔之女,蔣正師叔對其素來疼愛有加,想來是有人起了貪念,出其不意偷襲了她,哎!蔣雲師妹縱使平日有些驕縱,人卻不壞,沒想今日被人暗算,死在這裡。”于飛熊嘆道
“道兄不必如此猜疑,我于飛熊雖不是胸懷天下的大善人,也絕不是為了一己之私恩將仇報的小人,我信得過道兄,因為道兄救了我一命,道兄若覺得我不可信,我這就離去。”于飛熊道
唐寧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外表兇悍,四肢發達的大漢心思居然如此敏銳,連他心中所猜所想都知道,聽他此言,唐寧面色有些尷尬:“唐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聽道友一言,無地自容,慚愧慚愧。”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理解道兄,也非是責備,只是表明心跡,若這一路你我相互提防,遇到魔物,還怎麼同心相助。”
“道友說的是,既此女以死,你我也速速離去吧!以免被人瞧見,還以為是我們殺了她。”唐寧開口道
于飛熊道:“還是將她埋了吧!畢竟同門一場,我不忍她暴屍荒野。”
唐寧聽他此言,原本那一絲防備之心徹底煙消雲散,這個面相兇惡的大漢心腸卻是不錯,能為死去同門埋葬的人又怎會做卑劣之事?
兩人快速挖了個坑,將此女屍體掩埋了,離開此地,沒走多久,見溪澗旁有一身著水雲宗道服的男子,正盤坐於地閉目修行,他身旁有一龜首馬身牛尾的魔物,被一劍劈開兩半
唐寧心下暗暗警惕,這裡離那女子遇害之地沒多遠,此人亦是使用飛劍法器,而且同是水雲宗弟子,那女子被人從後面襲擊,說明她識得行兇之人,會不會此人就是……
那人察覺到有人靠近,睜開眼,一轉頭看向二人。
于飛熊開口道:“吳師兄,沒想到在這遇上,這是乾易宗的唐寧道友。
”唐寧察覺此人是煉氣十層修士,暗道不妙,若此人真是殺害那女的兇手,會不會……
姓吳的男子站起身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唐寧開口道:“這試煉之地甚是險惡,也不知具體方圓,今有緣相遇,不若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那男子撇了他一眼面露不屑:“和你們一起?一個煉氣七層,一個煉氣八層,遭遇魔物連自保都不能,還不如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斬殺魔物,奪取魔晶的自在。”
他此話說的通透,一點都沒留餘地,唐寧無言以對,心下卻稍安,這人是個直性子,應當不是殺人奪儲物袋的兇手。
以他的閱歷觀察,這種直性子的人大多不會暗箭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