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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認輸!”
寒夜樓的將軍自動投降,身披金鎧的七尺大漢,聲音裡有徹底慌了神的哭腔,又有憤懣卻不敢言的顫抖。
“好了,停手。”
墨松立於戰車上,他一下令,周圍猛攻的人,立刻齊齊停止,剛才那爆裂的氣氛,戛然而止,這樣的配合,哪裡會不讓人膽寒!
寒月樓百餘人,不做任何反擊,開啟了“龜殼盾”,瞬間白旗飄飄,尊嚴全無。但這麼做也有利處,頂級城堡雖然已被奪走,城池也損傷無數,好在得以保全大本營,還有繼續在縱橫生存的機會。
畢竟一旦大本營被清出,資源全然落下,哪怕下次再來,也將徹底跟不上了。
寒月樓,投降。敗。
暗界門口,澹池淵釋放玄火,司無澤得令,帶兵衝入,開始發起猛攻,頗有日日夜夜不停歇的架勢。
“哈哈哈哈,老城又怎麼樣,比我們南離早進入,比我們山河早發展又怎麼樣!還不是爺爺們的手下敗將!”司無澤大聲喝道,他舉著長戟,大殺四方。
很快,裡面的人不敵攻勢,逐一被擊潰,寒月樓的掌門人朔寒也淪為了俘虜;
清酒堂的掌門洛軒,在其他人的掩護中,隱盾逃脫了,這是他唯一的殺手鐧,本不在計劃內。
天光將明,遠處寒星墜,換得一縷微微泛紅的日出,大漠東方,地平線壯美無比,相對的是,一夜消失的清酒堂,只剩下殘垣斷壁證明他們存在過。亦幻亦真。
澹池淵踏著熾熱的土壤,這屬於他的,又一次勝利的土壤,看向那橙紅色的初陽,神情複雜。
他不發一言,收兵,默默迴歸大本營。
司無澤拖著染了鮮血的長戟,大步往前,他拖長了聲調,用戲腔唱著戰詩: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柯甜跟上去,補了個刀:“你忘了結尾一句,——可憐白髮生。”
“不重要。”司無澤揚起臉,臉上的笑,迸發著越發強烈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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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清酒堂昨夜被屠城了。”有人對坐在掌門位置的男人說道。
“我知道。”中年男子悠然的應著,端起手裡煙青色的茶盅,抿了一口茶。
來人是位女子,瞪大了雙眼,聲音仍舊驚詫萬分:“是南離的山河干的,你出去看看,片甲不留。”
“嗯,我們對面那個山河。”男人依舊不緊不慢。
他們所處的房間佈置雅緻,桌椅清一色金絲楠木,掌門位高高在上,兩隻扶手是龍首形狀,四行方頭椅規整的往下排列,看上去人丁頂旺。
幫譜很是醒目,掛置於貼牆而立的書桌上方,背景是江山畫卷圖,這是長安靖妖司的議事堂。
坐在掌門位置上的,正是“老狐狸”左謙,他身穿一襲勾芡著金邊的銀色長袍,笑眼薄唇,飽滿的面部,輪廓威儀。
同他說話的女子,叫左然然,是左謙的妹妹,面容姣俏。
左謙柔聲道:“然然,你繼續離間其他府門,尤其要加大力度,針對謫塵,別管別的。”
左然然急急的回應:“我知道,這樣才能儘快收復東震,壯大府門!”
突然她想到什麼,眯起眼,低聲說:
“對了,據謫塵的線報說,他們與南離的劍仙交好了。”
左謙:“哦?你是說他們旁邊那個府門。”
左然然點頭。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左然然挑起嘴角:“我倒是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