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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持久,儘管應該已經受過悉心□。少年懊惱地落下淚來,楚楚可憐地看向無雙,倒有種無雙欺負他般的感覺。
無雙失笑,輕輕捏他尖尖的下巴幾下,道:“第次難免如此。”
少年縮在懷裡,似是有些失落,然看到完美無瑕的脖頸以及圓潤的如玉雕般的蝴蝶骨,不由心跳如雷。
無雙訝異:“怎麼?”
少年氳著水汽的大眼滿是傾慕地看著,面上潮紅,唇角委屈地顫顫,祈求道:“殿下……”
無雙然笑,卻是允他。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大雨,不如春雨的纏綿,秋雨的惆悵,冬雨的凜冽,疾風暴雨方是夏雨本色。無雙看著少年額上冒出細汗,雙眸黑得發亮,純粹得像顆黑珍珠,面上卻滿滿的是膜拜的神情。少年的動作如同那雨擊打在窗欞上的樂聲,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澄淨的淚水模糊他的雙眼,使他出現幻覺,他竟隱隱看到燕王殿下的唇角有弧度。
暴雨方歇,初經人事的少年沉沉睡去,無雙輕笑聲,本想喚人將他送回他自己的園子,忽覺胸腹陣悶痛,氣血倒行,經脈受阻,腹中疼痛愈來愈烈,無雙欲運氣調息,卻使得氣血逆行更快,張口欲喚人進來,卻是口鮮血湧出,眉頭皺,竟將滿口腥甜嚥下去。龍雖然是貼身的暗衛,但招人侍寢之時只會守在外面,此時自然不知的境地。胸中痛得快要爆裂開來,雙目寒,欲掌打死沉睡的少年,不料五感頓失,失去最後絲清明……燕靜番外文帝七年,生於芳儀宮,父皇雖然並不寵愛母親,卻因是他的第二個兒子而親自前來探望,看著母親依舊清冷沉靜的臉,為取名兒,單名“靜”字,之後便極少踏入芳儀宮。些都是母親身邊的老嬤嬤告訴的,母親對父皇太過冷淡,明知自己出身低微,明知自己是異族人,卻不使出渾身解數博得父皇的歡心,終累不得父皇喜歡。
可是嬤嬤錯了,母親看得比較透徹,母親對,父皇子嗣不盛,出生之時父皇僅有兩個皇子,宮內上下京城上下都盯著與大皇子,但大皇子是父皇珍愛的皇后所出,自有父皇費心護著,他卻只有個勢單力薄的母親相依為命,倘若有人心存不軌,必定朝他下手。那時雖然年幼,卻也感覺得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目光,那些目光直到宮中的皇子多才有所收斂。母親是容國人,在大燕舉目無親,自然無孃家相互,因而更要事事小心謹慎,父皇的寵愛固然能讓們風光時,卻也是催命符。
文帝十三年,七歲。年三月,皇后生下公主,極得父皇寵愛,竟按照皇子排行,真真開大燕國的先例。這位小皇妹自然是瞧不見的,不但瞧不見,宮中后妃誰都瞧不見,父皇怕人毒害他心愛的皇后,下旨,不許任何人靠近淑蘭殿,因此誰若想奉承送禮也只能到雲妃宮裡去。
雲妃是何等人物,那些妃嬪去雲緲宮自然得不好處,而父皇又整日陪在皇后身邊,她們去雲緲宮也見不著父皇,一來二去便也不折騰了。他隨母親去過一次,母親在宮中要隨大流,與別人不一般便是鶴立雞群,更易招人惦記。母親生性子淡,就是通話也是那般淡淡的,因此在妃嬪之中並不討人喜歡,若不是還隨大流,必定惹人不快,少不要吃虧。
不過是個公主,三朝洗兒便那般隆重,他雖不在場,卻聽得那些宮娥小聲交談,方知那位七皇妹的排場竟超過大皇子,足見父皇對她的喜愛有多深。大燕的嫡庶之分雖不算特別嚴苛,卻也是有律法書明的,他們這些皇子平日裡尊貴無比,但碰到這些時候便可看出出身。七皇妹雖然只是個公主,卻因是皇后所出,乃是嫡,故可在皇家宗廟受洗禮,而他們雖然名字刻入玉牒,卻是沒資格進宗廟受洗禮的。
第一次見到七皇妹是在她的滿月晚宴上。七皇妹出生的年頭不太好,先是容國犯境,後是大皇子遇刺,但這些都無法阻攔父皇為她舉辦盛大的滿月禮。滿月禮上,見到許多人,